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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花萌露】【全】作者:【清】蛀书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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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 入士去兮 淫地练功

  诗云:大娘卢鞭幸会毕,公手欢喜得秘笈;一招一式不马虎,小有所成急欲
试。

  话说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惊喊,却听余娘笑道:「原是个不成器的,哪有
窥视娘亲被人入的?」

  王景听她欣慰不已,才觉太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发自阳精阴精,
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黏黏如胶,又是何物?」想不明白,逆问:「大娘,
你把甚物没门口了?胶我不动。」

  余娘藉门缝月光一觑,只见室内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惊且喜,道:「吾儿
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于户外,绝无雨下,遂猜道:「总不是仙师洩物罢?」

  卢道土赞道:「促儿可教也,果是贫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顺月光望去,只见庞然一柱撑于几案上,大娘在上,若云似被,
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为奇观也,复想日后亦有此乐,竟喜极而搔首挠发
不可自持。

  余娘又道:「吾儿听着,今有大事着你去办。我会道爷有三日之会,汝速直
红蜡六枝,被褥数床,酒肉糕点若干,送至我处,三日后,汝愿将成耳。」

  王景听毕,不禁气恼:「尚有三日苦等。」却不便发作。

  卢道士补充道:「徒儿速去,吾绝不负汝,另加两只便桶。」

  余娘抢道:「室内已有一只,不要也罢。」

  卢道士却道:「必加一只方可。」

  余娘不解:「三日能洩多少?」

  卢道士不耐烦道:「一只盛屎尿,一只盛精液。」

  余娘恍然大悟,道:「换只米桶来罢。」

  卢道士不解,问:「米桶何用?」

  余娘爽笑:「奴家昔闻: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补,我想道爷三十
年老精,补益无穷,遂欲以之熬粥而饮,不知可否?」

  卢道士大为叹服:「汝实乃吾之师也。」

  且说王景欲行,却不能动,弃鞋赤足出,着众人打点物件,送入余娘房中不
题。

  有诗为证:天地际会欲大干,大娘示地换新毡。

  遭士欲添两便桶,大娘不解从中拦。

  一个用来好方便,一个用来盛精闭。

  又说余娘和道士战于厢房,因全屋皆湿,余娘便将数床被褥铺开垫平,二人
且入且食,自几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态,无所不用
其极。二人连入两夜,俱感疲劳,遂相拥欲眠,余娘怀抱软软巨物,令其罢于双
乳间,捏乳欲包裹之,道土觉得阳物又起,遂拔出凉于侧边,余娘爱不能舍,乃
头枕巨物,且不能眠,复移阳物于脖颈,只觉柔柔软软,酥软非常,竟把手捞起,
含龟头于樱唇,吮吸咂舔,爱不释口。

  道士道:「娘子勿惊扰它,且待吾俩歇息片刻,它必邀战耳。」

  余娘戏言:「道爷你独去罢,且留此物伺弄奴家,今生无憾矣。」

  道士惊道:「娘子虽至诚之语,亦狠心之语也。」

  余娘遂不乐意道:「平生素食萝?,亦觉甘美,不意偶食人参,方知萝?乃
俗物,既食参,复合萝?将无味耳!道爷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抚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参以待娘子,娘子勿怨。」

  三日将至,余娘会道士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专心致意大入一场。入有万有
五千,道士方洩,余娘气息惧入,仿若死昏,道士以口渡气,方回魂醒来。

  道士拔出阳物,阳物亦流泪不止,满目??,芳草颤慄。

  余娘抱道士不放,直道:「入死我也心甘,只是别去。」

  道士感怀伤别,遂执玉壶倾碧液于杯,蒙语:「今与君别,五年复见,实乃
天意,非我强离。」

  余娘乃执阳物朝天,咒道:「入死天,入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终将一别,娘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娘执手偎怀,温顺道:「即使你入破我心,我亦无悔,况它事乎!」

  道士乃不言语,抵阳物于余娘唇边,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阳物,复流入余
娘口中,余娘悉数咽之,道士:「此乃惜别佳酿,贫道仅此献仙姑矣。」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极而泣道:「君以瑶池碧浆酬谢
我,我复何报?」

  道士道:「今日一别,吾当五年不交,唯恐复大且长,再见之日,恐仙姑勿
能受用,故汝当求大物交之。」余娘颔首称是。

  道士倾玉壶,指余娘阴户:「此亦淋也,汝当允我一尝。」

  余娘泪眼濛濛,坦明而道:「君既以为杯,饮之即可,何须拘礼?」

  道士乃倒碧波于阴户。玉壶滴春,碧液流尽,余娘阴户竟不满,余娘撑上身,
渐次倾斜,碧液荡漾即出,道士张口嘬之,须臾即尽,道主乃道:「贫道浊物污
娘子玉杯,离别在即,复洗之净之还与汝,此洗之后,汝杯即复原耳,寻常物入
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倾玉山而谢:「卢君真体贴丈夫矣,妾永誌难忘,今虽物复
原态,然心里却只有卢君。」

  道士束阳物于腰间,整理衣冠。既毕,自怀中取一笈本,递与余娘道:「小
官人之愿,依此锤练可。宜渐进,忌冒昧。汝当助之。」复自怀中摸出数物,一
一放于几桌,道:「此乃辅助器械,当依法用之。」

  道士启门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带,求道士:「可否再入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泪,只摇头道:「会乃天意,别亦天意。汝当记五年之约,此
屋此时,不见不离,天地有证,鬼神为凭!」

  余娘知不能入,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无踪影矣。

  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淫乐如食肉,不食渴复求,久食必生躯,吾员守苦
界,今日遂心入,像鼻入雉屁,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却难平,唯念五年后。「

  余娘听后,觉他阳具既伟情义且深,复大哭,不止,不题。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以为她户被道士入破矣,遂抢入,唯见大娘,不
见道土,愕然失色,厉声问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他交与你,你须还我
个道士来。」

  余娘伤心不止,无暇答他。

  王景复以为怪,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他知道士有
异术。又视大娘阴户,一如平时,益奇,惊问道:「大娘,仙师阳具如驴,和他
连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娘被他入过,阴户一定红肿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时所见
大出意外,遂有此问。

  余娘渐止哭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顿时火冒:「甚么入士?是道土!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须还我个
道士来,否则,嘿,别怪我不认亲。」

  余娘听他言辞,亦翻脸道:「为娘听入士说,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
我还不信,此时听你言语,果是不假。」

  王景横抱双肘,冷冷道:「你知便好,况你是我后娘,恼了我,我甚都做得
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凌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
为娘被他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
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入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景匆匆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
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首页如是: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洩之法。

  次页如是:统此法者,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世人御女,大凡入不过千,便洩。练丹养气之辈,
亦不过数千入,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窃笑之,彫虫小技,安敢炫于众
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诀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洩,既交不洩,何止数千
入,又何止数万入。交而不洩之法,意即入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入,永不洩。
遍规尘世,恐无永不洩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入数渐增,数千数万入乃
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户忡缩页度,若以大物者入之,
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洩而眠,故乎常法入千余洩者,依此法入她三五
百下,亦将大洩,其必谓君神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御其心
也。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竖而弥硬也,试想类
铁阳物入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洩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入自硬。宜置数绝色女子于前,或玩其
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直入数下。又须置一热囊于枕席之间,且
须置冰雪类物于近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因
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季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
抗清心徒增烦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可以热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
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其户必须阔而深,不入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
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
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

  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于下,以飨众生。

  如前所述,当以物挑兴,俟阳物勃发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浇之,洗及阴囊,
除其尘垢,顺其脉络,发其毛孔。既洗,乃入热囊贮之,热囊须口须以绳环?紧,
令其自成一境,同时以美女建词春画挑情,令阳物胀胀欲洩,遣脱囊,以冰雪之
物擦洗,闭目;吸气,置寒于不顾,待阳物萎缩,漫凉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
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阳物还复常态,复以美女淫洞青画挑情,初练者总洩
元阳,若洩,别前功尽弃,可入阴户,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故
以吐蚋法佐之。

  欲阳物涨大,可纳气于丹田,迫向阳物,以气入血,助其速挺,欲阳物萎缩,
乃提腹缩胯,气游胸膈,若将洩,而不欲其洩,圆张颚口,疾吐胸中气,乃有奇
效。

  练气者可以丹药顺理,凡药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妙不
可言,欲静时想它全身腐烂恶气薰天。若以阴户代热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阳气
偷渡,反误事尔。

  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功未显而欲入。强入者,恐元阳大失,其物反不及不
练时粗大。持之以?,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
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洩,洩毕仍贮之,待其涨大,当比
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洩时,入一未孕之女,若洩,不出,贮于阴户至涨大,
出而视之,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入二女不洩。

  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奇痒,此乃第
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
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龟头,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
倍,乃以绕?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龟头挺,反覆三次,松绳,
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洩。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龟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
其再痒,送入阴户,令女旋转阴户,不宜耸颠,将洩,乃把双手捏压龟头,其必
圆而长,反覆三次,此层功亦成也,龟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洩。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
把手朝前撸之,即至阳精洩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若根茎,永不埋矣,
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洩。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洩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工夫,功法自然
成。

  人间百事皆学问,行房御女学问深;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神。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
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么?」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洩,遂感卢鞭
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他斜乜一眼,见几桌置有器
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
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练,你当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
我当抵死入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罢了。」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
于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于余娘房内砌两
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一老农至深山,以毛
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须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
其寒,又?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安排妥当,亦是三日之后。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他须日夜护守,他人不得擅人,金儿、银
儿听差遣,众人相互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他想及,
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
一时春光瀰漫。三女之中,余娘最为风骚,乳房大,阴户外翻,凸凹有致,金儿、
银儿娇小未熟,却也别有风骚。王景摸摸乳房、挠挠阴户,也不放意去寻,顺手
便弄,金儿、银儿处处让着余娘,余娘乐得高兴,笑个不止。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他却起了贪心,恋恋不舍道:「趁还未正式动工,
不如我先把你仨入一回,免得空熬几天,只能看,不能入,真够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裸体相呈,心里早就春情绵绵,只是谁也不先开口,故熬到现在,
今听王景提议,遂默许了他。

  银儿心直口快:「也对,反正这回是白入,入了不多这一回,不入却少这一
回。」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样说道:「入和不入,都无甚关系,公子
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入她俩各两百入,先入金儿,银儿计数,随后换位,
若洩了,便不入我,若不洩,便入我,洩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入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颔首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银儿便数道:
「一入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尚未入,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入矣。」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入,又将抽当一入,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
银儿乱数,本一入不倒,她偏当二入。」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方
一入。我知你恼她先入,故欲数她完事,好得入你,但事有规矩,不得乱来,我
最后入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乐意道:「算一入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入我,便入数千下,我亦当一入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入,抵着花心才算一入,凭公子现在的行货,
根本就入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入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入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
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洩,恐到了五成罢。他入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入,却
洩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
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后,入士还来
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
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入,实是
为五年后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入一下。公子,待会亦入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

  入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
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入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入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
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
王景又道:「将其贮于热囊。」

  余娘闻言,便于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
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
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于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后
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
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洩,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
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
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
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入死你,入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入死她,她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横眉怒骂入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入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入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
苦处,他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后有大阳物,彻夜交欢
而不洩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
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入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
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后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
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她觉王景欲大
入,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
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洩毕,又依
法贮于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绾之大物了,遂心
喜道:「阳物若此,入来方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干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
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入金儿,这回便先入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入后入俱要入,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么?」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家都不得入,虽急得紧,尚熬得住,而今
要我守着看着入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至公子身前,道:「入你罢,入你罢。」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观,
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
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
吃不下他,金儿,还是你先入。」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入,让你入。」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嗦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她
水汪汪小阴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
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入死你么?」银儿还嘴
道:「恐不入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户,总之要入你,你上天我入,
你下地我亦入!」

  银儿阴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她亦是受活的,偏这龟头恁
大,一时挤不进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
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见他阳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她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
今日便入死了她,我亦是要入她一回。」

  且说公子强入银儿却入不进,他便发狠死入。金儿一侧观看,见阳物挤在银
儿阴户颈口,总进不去,她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她亦吞不进它。她
蹲下查看良久,终于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龟头,往根部套撸几下,又将它牵
入银儿颈口,顺便左右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
溜入了进去,挤得淫水飞溅。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银儿
觉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痛!之后便没有了知觉。待
她醒来,她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阴户里又酥又痒,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
害,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飘逸逸,如沐春风。

  她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
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入自家的肉洞儿,她那产门兀自开
开合合,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想知她洩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
公子哥,银儿饱了,快入我罢!」

  王景正入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入他三、四百下,便洩了,不
行,我要入她千余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阴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
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入她一回,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
她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他入她快活风景,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
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她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
「冤家,游甚么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
可,偏说什么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

  有诗为证:日睹儿郎入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后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入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入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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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金箍锁阳 众娘受罚

  诗云: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
出。

  话说王景入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觉得直入直出没甚趣味,乃横竖拐了几拐,
且说银儿阴户尚小,况嫩且薄,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她可怜,估摸入她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洩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
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她翘臂以待,狠心
于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入死,遂
侧转一步,抵阳物于金儿门户。

  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金儿反手
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龟头往后撸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
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

  金儿复撸,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淫水,金儿捏得龟头变成扁扁长条,遂耸户
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入她,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
头红铁,复摸,龟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
似帽扣于阴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阴户,终生不得入,遂掏自家阴户淫水于掌,淋涂龟
头,复以虎口把握龟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阴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
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大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
「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后颈,骂道:「小龟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
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入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
物甚大,而金儿阴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入,大物乃将淫水抵退,故阳物与
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见教。」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只想入!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
之法么?」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
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入过,累积若许绝技,当
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
爷,入死她!」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

  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和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入,方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
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洩,仅入她仨,恐厌了,设计入了玉娘仁
人,若有六女供我入,方不负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
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仙师初来,坐于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
被玉娘三人瞥见,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她俩道:」道长之物
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她仁道:」天答答,大娘
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入心,马入肺,那物恐怕
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惩治她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和我穿
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入了金儿,再换她入,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
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入得你怕了。」银儿和余娘
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他几番欲大抽大入,却入不尽根,间或全
入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
方能入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入了一百余入,亦觉顺畅,又入二百
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
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
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提心吊胆,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
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
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入得甚慢,却觉得没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劣儿一心莽莽入,却遇别有仙洞物;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入中
奇妙趣。

  且说公子入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洩了,洩毕,底处仙洞迳自闭了,不再
开合。公子又入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金儿户内干
涩,入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阴户乃有德之物,入过了,便不欲入。乃自闭
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入不快活,你总该不入罢手!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入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
不入,无奈阳物巨大,每每抽至阴户颈口,却被龟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
手强拔,似觉得绳儿捆了龟头兀自收绕,令他痛不可忍。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
不入了罢,不入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入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
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入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
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
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
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入不死你,我亦踢死
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后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
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
身子亦望后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
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
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
你入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
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
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
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
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
「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入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
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于那小户颈口,入不
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
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
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
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入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入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入,时时有得入,岂不快活!

  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入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入罢了,全让你入。」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入,公子恐也不干,快
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
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
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
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龟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
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
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后,你便如
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
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
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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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 且望邻女

  诗云: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
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
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
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
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入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
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于热处。」遂衔之,涂唾沫于阳物,复撸而
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
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于寒热反应不
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
腾,公子尚能承受,于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
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
寸,龟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
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于金儿,因她钳你阳物,于
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入死
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
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娘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
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
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入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洩,王景却无心入她了,遂道:
「我娘,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入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
全满,待我练至三层,再入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他安心要入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让他入,恐不行,一
者他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
入了,她仨同流合污,只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入了最好不过。」
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入我千入便罢。只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入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
了三个美娇娘么?一并入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入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入她两入。」

  王景乃道:「必入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入
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入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入我─回再入金
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入满千数,王景额外加入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
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于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
「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于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
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
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
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腰里
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
「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
入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于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
「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
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
欲出,仿?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癡了,只觉胯下
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
二位后娘。他见  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于小腹,让巨物
凶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
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
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
便上手,入亦入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如熟桃,且于腰间闪
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于情面,只恋
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慾火攻心,遂移前扶其
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
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
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
物渺小,羞于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
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
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荡,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
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
她双乳,摸她阴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
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入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入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
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
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
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
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阴户。

  蝶娘皆道:「痒极。」后拉他手挠阴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
把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
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
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于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于她股后。蝶娘乃
过来人,恐他大入,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
疾速抽插不止,入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
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入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
才是。」

  有诗为?:有道妇人个个淫,方入头遭盼二顿,顿顿入她三五千,三年不断
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入了蝶娘身子,入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
手伏于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入,一气又入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
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入她,及至蝶娘淫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
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
「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入
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入我,我当
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
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
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洩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
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入法,恐入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交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欲断,
乃大惊道:「景儿,入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龟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
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
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
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
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于你,恐你亦贪它,独?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于姐妹乎?」
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入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入,为娘亦
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
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
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娘阴唇肥大,竟倒卷
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
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
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
「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
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
不允他大入,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后院,
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
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
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
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
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
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
四壁竟也抖动不矣。于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
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像她是扶?的,王景却是抡锤
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
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
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洩了,遂大力
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
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心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
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
我闯进了。」乃大力入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
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
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
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洩,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
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于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入之,再挤些
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入了多时,玉娘洩了三通,她见王景不洩,遂奇,且喜,问
道:「我儿何不洩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于从前所入之物,便逗
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入,焉能洩?」

  蝶娘看他入玉娘多时不洩,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入,今听他另有二
女未入,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
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入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入遍平生所遇之妇,
他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入,必允我入。」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入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入我入皆入,一个入之也是入,两人入
之也是入,既生器物,弃而不入,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入她,现她已知我物
远胜于我父之物,入必畅之,焉有不欲我入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迳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
「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于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
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
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入之甚
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入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于母,
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
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欲晓大义于牲畜,谁知他意强要入。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于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入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
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
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
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入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入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入,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
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入了我亦是要入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入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他入过
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
她道:」我儿,你先入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入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入,不多时,
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入数场,竟觉疲乏
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
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洩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于肩上,复把手握其腰
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
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
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阴户灼痛不已,好似正
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
再入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入够了你罢,见着便要入。」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入了罢,下回还是要入的。」

  有诗为证:天生淫物直须入,入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入不服她,只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入法,心先虚了,想起
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姐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怀里,笑道:「不入他人皆可,唯你非入不可,你
亦不须担心,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脱,只得分开双腿,因她心生恐惧,故淫水未至,户内尚干,公
子抵阳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约半杯
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于金儿小腹,手捞淫水,遍涂,复倾杯口于金儿门户,
徐徐注之。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遂谓王景道:「我儿,乾脆你先
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余娘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乳房道:「你只想入时快活味儿,便有淫
水自流,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入罢,若破了,我
便削发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入来最妙,怎舍得弃她不入,亦知
只要入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龟头,令其扁胀,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
金鸡啄米那般。

  余娘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
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
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阳物于户口,金儿叫了起来:
「公子爷,入进去罢,我里处甚骚!」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乃─铤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
尺余便不能进,知她阴户如此,便不强入。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挠它搔它。未几,金儿
便洩了,公子趁势挺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抽,虽觉紧促,却不似
刚才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毕,即如骏马狂奔,一气入了千有五百余入,金儿又洩了。户内更加滑顺,
公子复狂抽狂插,金儿亦渐渐「呀呀」叫。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缝观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俩既和公
子入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入耳,遂拉门户,说,「两位贤人
尚不入否?」

  二妇听候巳久,只见粉面含春,玉腿颤颤,今见余娘和颜悦色,乃抢入道:
「你仨入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他口里说话,阳物却仍大耸大入,
复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细小变数。

  玉娘亦笑道:「说是说过,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蝶娘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
强?」

  余娘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入,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
告诉我的!」

  二妇大蠕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欲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
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娘,若尔允之,我欲再入她俩一回,
旧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渴望余娘。余娘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入得,还会做
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阳物指玉娘道:「先入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玉娘撩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铤而入,他俩便站于房中入开了。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只见阴户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断头
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只要有得入,管他是何物
且说王景入玉娘九百余下,玉娘便洩,王景复入蝶娘,竟至二千余下,蝶娘方洩。
余娘欲显功夫,拉王景入她,入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洩如汪洋,余娘竟
不洩,玉娘、蝶娘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着阳物,喜滋滋道:「今日连入五妇方洩,仙师功法果然不赖。此时
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入蛾娘。」

  玉娘却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
蝶娘亦道:「蛾娘性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
策。」

  王景却不满,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娘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
往来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说有理,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只是娶她之前,我要先入了她,一者验
身,二者知她入得入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只须依了这三件,我便
娶,否则,免谈。」

  余娘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入后娶,且要她淫性十
足,这便更难了。她既淫,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娘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娘路过,见
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春,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
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撸撸阳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娘笑道:「瞧这幅猴急相,才说不要,这才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和公子一道去。」

  余娘不解,问他:「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入她,恐她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
若她不知入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众人大笑。

  银儿认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
扮我书僮。」

  有诗为证:淫儿将娶亲,却要先入人。

  既允你先入,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却也堪配对。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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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 荐郎入女

  诗云: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入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于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

  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门倌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他叨叨说个
不停,知县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于此
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气,
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倌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
有二,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倌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
方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时,
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只见
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
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她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连忙颔首,撩长袖遮住面前
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
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亦有数年,
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无
它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
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
长,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癡呆,为
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复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长叹着气,只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

  静坐片刻,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才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
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万贯,根骨亦佳。

  夫人允了罢。「

  夫人为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于我,
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方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
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现,乃知机会来矣,他缓缓吟道: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
说他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犹豫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他情
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
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抬头,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他标致风流处,遂于心里骂道:
「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愿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
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教她夜夜不
得快乐,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渡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于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于
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
来。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双脚,并于口中疾喝:「夫人,
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

  有诗为证: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
系腰间。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哪里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
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
她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她亦红了脸,止不住好奇,
复低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龟头鼓
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

  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拇指粗细,与之相比,真是?

  煞人也!「她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乜公子几眼,直觉他恁顺眼了,林夫人心
道:」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他,且让我入一入,大是极大,恐
久弄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便益发胆大,竟于桌下
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他嘴里缓缓呤道:「腰悬菠
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亦觉得户内骚痒
难耐,遂把手去握龟头,竟不能全握,复撸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
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现已时至申
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入了她,又恐她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
安置。」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于阴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贝儿,
若你真喜欢我,便赏他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低头噙住龟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
急忙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禀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娘家亲戚,回她不必来罢。」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
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
不阻拦,只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
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
小婿共效于飞之乐,岂非两全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遂扶他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
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只须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遂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阴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
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却乃稳重之
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
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她阴唇,只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
浅,所遇之妇个个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
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她两
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方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入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入
她,只得应承才是。他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只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
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
被入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
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于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于高人,亦无不可。久闻
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
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入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
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
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于玉盒,公子独
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只见下衣底处
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呆,乃唤语:「急君
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
短也?焉能洩火?」王景捉长物,塞于阴户,抵之,不入,夫人复道:「勿以拳
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智似昏,诧道:
「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入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龟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
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
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于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
只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入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入了,小姐亦允我入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于那玉盆边沿
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

  「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
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
「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
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
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
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入,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
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
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
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
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入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于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公子不解,一面入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
归,复交待于我,必于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
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入,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
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
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
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于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于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
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
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
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癡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入得好,入得好!

  三十年得遇一入,亦不亏耳。「且说且洩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
自嫁与老爷,每次他入,俱是他洩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洩尔,今遇公子
入之,公子久不洩奴家却先洩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洩也,若以洩与未洩论处女,
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
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于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
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入─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入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入,恐又
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入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入我
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入抵他敷入,如此算来,从前之入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
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入,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
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入。
「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
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
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入,谓夫人道:「你且犒劳
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洩,恐
两日不歇地入,亦不能洩。」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龟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
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洩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
御五女方洩,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入你─人而使之洩,恐甚难也,
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
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龟头,唤道:「亲亲我
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
客矣。」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
积淫液,沾于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于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
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
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入!」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
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
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入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
且于今夜与我入,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入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入你两洩,
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入了她。因她初入,生得紧,故有奇效,入她两入,
我亦将洩,那时,我再入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他允之,乃畅声笑道:「仅入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入我洩了,和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入她,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
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入,仅添三百余入,她便洩了个满
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

  有诗为证:若得邪念?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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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 母观女淫 同榻共枕

  诗云:父母皆是淫荡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入世间稀,淫儿喜得销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绣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
今晚我虽快括,她等却不好耍;亦好,让她们熬熬火,才知我的妙处。」即刻想
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
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和崔鸳鸯锦帐初
乐之景,他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满怀,露滴牡丹开。」只觉五窍出火,
浑身痒痒,但她终不晓人事,只得悻悻丢了折子。遂想起午后有人来议亲之事,
听丫鬟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欲下绣楼羞辱他,却被母亲拦住不题。

  她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只须选个才貌双全
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
载,只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
终被父亲摒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于闺房徒生烦恼,又说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
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娘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日来认亲,你
唤他表哥罢。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鉴配的,玲儿,
许是天意,我欲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只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
内冒火,但碍于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
稀屎照照,活脱脱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语搪塞:「表
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嫩,哪里配得上!」

  王景见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国色,远胜其母,那细腰儿闪闪浪浪,那花苞儿鼓
鼓凸凸,那嘴唇儿红红艳艳,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顷刻拥她入怀行那乐事。
又见她白白净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他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
「表妹你说笑罢,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

  小姐见他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他唾液沾脏了自家衣衫,
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
罢?」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乱,
灾荒连年不断,他家自小便和我家离散,今日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
富甲一方,女儿纵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语,遂抓起折子看戏,她哪有心情看甚戏,只觉得满腹幽恨无处
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满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入两入三入罢,你便把他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窃
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来贵
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颍,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
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日撞着鬼了,气后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
处,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面冷言与他。小姐撩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
想必才高艺精,表妹只得见识见识一番,才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荡,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
来,恐要现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题目,不如还拿老联儿考
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骚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娘亲如是说,便依她主意,道:「母亲,
我恐他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
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日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唇,珠现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精,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他望夫人
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并和我说了,忍先出了它,
亦难料得紧。」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颔首,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
如蜜,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后联,果然应了
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吟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骚客颠狂样,吟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小姐闻之,甚诧,吟咏再三,只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露,
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学果然不凡,听他辞意,
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
排,既给他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他─副不堪入目丑面皮?」复又忖道:
「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方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
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适才多有得罪,
乞不见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入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
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适才胡诌,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胸
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色,故于那淫辞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适才这一
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方觉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
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他虽面丑,却果是风流人儿。」遂顺指间觑他,
却见他双目频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见其腰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
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呼:「怎的
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处,故天亦
显灵。」

  小姐宜羞得颔首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他光彩
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
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方不至他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
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入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缘金鸡啄盆。」

  有诗为证:他说丁香结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说花荫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荫滴露户户开。

  他说铁马飞沙沙沙响,他道金鸡啄盆盆盆鲜。

  他原是闺中女清纯纯,他却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荫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日几铸大错矣!亏他仗
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
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
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人间少
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
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
难受,埋下头,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
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
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
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
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癡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
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淫辞艳语来。又癡癡的想:
「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淫母弄巧荐淫郎,小姐春心亦属郎;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
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入矣!快入矣!」他知她乃处子,
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只拿手儿抚她后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
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
「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鸡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
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于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
他不脱,并觉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
左手滑至腰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她玉乳,只觉柔嫩温暖,右手却偷
偷滑至小腹处,悄悄解他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搅动,复一吮,吸
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脱落。她
复忆及「露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
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他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
「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渐渐没了声息,虽觉羞
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骚痒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得手,他
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阴户,捏、揉、搓、摩,施尽千般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她气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
也!今日恐不行罢。」王景听她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
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从我我便不知东西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

  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只抓着玉乳和私处,
亦不摆弄。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骚骚的、痒痒的,甚不是个滋味,又听他言
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
哥薄情,始乱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
五马分尸。黄天在上,日月可鉴。」

  有曲儿道:无奈儿拨弄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他道心肝宝贝儿,他道宝贝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他只管入你眼儿。

  若他再得新洞儿,他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他摸遍,私处亦被他揉得狼藉
不堪,她心里亦酥痒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日由你罢!只我幼女初成,
质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淫慾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慾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
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于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她肉味儿,
果觉香郁。复见小姐阴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
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
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

  王景只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
呷,噙那玉乳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
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揉她、吮她、
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骚浪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
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
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
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只觉心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
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
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于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
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
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
凭空超出阴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
特者,不知入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
拱,复出舌舔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
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
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
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
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
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
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
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坠。??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心大物恁凶,遂只敢
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
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入
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
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入死我。虽闻物儿愈
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
噬了去,你且入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入,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淫
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入罢,既便入死了,我亦顾不
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
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入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洩,他乃惊道:「未入即洩,恐小
姐笑话我,快入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铤而未倒,
这番乾熬比那入着更急,故有先洩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
大洩。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龟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
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入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
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
蒸馒头。」

  有曲儿道: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
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龟头便沉了下去,
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
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龟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
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肉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于这
紧要当口大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
一面退龟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
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
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骚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入小姐阴户,亦是缓缓的,入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
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阴户亦在涨大,他入了多少,阴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
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淫声浪语,叫个
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他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阴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
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
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阴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入头?」他再用力
弄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
般妙。公子,入罢,入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
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

  乞公子见谅!「

  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入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轻轻抖几抖,便入得小姐喊爷唤娘,听那淫
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入了多少入,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
遍,刚才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只那双乳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满辣酱
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撸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
并弄得火烫烫的,好像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阴户外部,轻
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只把手扭错阴户,户内却如地动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
妙,他只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入法,便是入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
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入之,
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阴户旋转,连自家阳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
阴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入了多少入,公子看小姐洩得全身乱耸,乃道:「小姐尚愿入否?我
若闲庭散步而矣,我观你连洩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服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于床,长物自腰间横出。小姐双膝跪于床,一
手捉阳物,一手扯自己阴户套之,不得入,乃塞龟头于颈口,以下至上撸自家阴
户,谁知那阴户竟如一根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
全装容了。入之大喜,大力扯抽阳物,竟不能脱,以手撸之,阳物方能转动,抽
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撸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脱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阴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阳物细许,
自远观之,亦如一阳物矣,只里处空虚,是一圆洞,王景探头观之,只见底处红
肉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压,缓
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他反覆玩耍,且眼露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果然怪物,入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
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入五、六,她等阴户俱深埋不露,入来费劲,唯小姐之物
入来轻松!且让我再入一回。」

  他歪头想想,,猛地伏于阴户边,以手把之紧凑于嘴,鼓气而吹,一鼓,二
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阳物,抽送
不停,一气入有三千余入,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欲将洩。小姐只
觉入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撸阴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压。

  小姐愈撸愈快,及至后来,双手轮流,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洩,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
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春闺十四载,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
该羞怒,但我现时心里乐不可支,只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
大物也入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本
性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浪语,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欲求娶先人,今
果人愿。又怕她不淫,入她几入便洩,甚是麻缠,她亦淫淫乎如饮兰浆,器物奇
妙,入数千数万亦可,果又入得,堪与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
和大娘她们入。若她母亲上楼,入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儿货,入时不管高下,
入过才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入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
出出进进肉根儿贴着红肉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入了数千回合,便守不
住元阳,顷刻将洩。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粗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
「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肉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痒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他腋窝
了,遂欣欣一笑,道:「宝贝儿,从此跟了我去,想入便入。况你物突出,站着
可入,蹲可入,躺着可入,抱着可入,走着亦可入,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入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入得,又得体面,
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痒痒的,大力耸他,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
有情郎乎?」因他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日得你,胜
却十郎百郎,复有他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入时,当于你我腹间置─面盆,
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入。因有面巾遮着,他人看它不见,故遮
着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呼:「真如诸葛矣!」复大挺大耸,面部亦泌汗尔!他知将洩
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色询道:「既入我,若洩,我
必纳之于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洩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
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才是。」

  小姐闻言,方知另有隐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腰,只
管大入大抽,真个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入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洩
矣!吾洩矣!」只见他挺挺耸耸,大洩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后退缩,片刻,
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阳精罢。公子之物渐萎,
然龟头被小姐阴户噙住,只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只得偎他怀里,怨怨道:「冤家,
你恐是我命中?星罢。虽知你隐瞒于我,心生愤恨,却被你一阵劲射,如入天堂。
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阳精猛浸,我亦大洩,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罢
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入它人,只要她愿你入,便不管她高低
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欲舍杜计,我亦
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入。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洩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于他矣,乃扶其粉肩道:
「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洩三次,首次连入三女
方洩,次乃连入五女方洩,今仅入你─个,便洋洋大洩,只得你允我入,不说一
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方知他乃人间入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
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入,方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欲
心肝儿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从今日算起,每日必入我三千入,方可,若
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入,
何如?」

  小姐把他阳物埋头咂吮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
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入,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入了万
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只扯得长,却拔不出,
乐道:「今日试入,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入。」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
逐日补入,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入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
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入,一日四
千入,五年便有七百余万入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
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以入
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龟头而品,
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
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阳女也,
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洩,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
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
且恁贪心,每日入四千入,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
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欲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
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
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
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
今日初得公子巨物入之,一入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
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
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
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于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
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
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入之,若以平
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入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
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
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
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
侃公子道:「本欲你先入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入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
入,首轮各入二百,然后左入百入,右入百入,轮换不息。将洩,只入母,郎意
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
「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入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入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于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
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龟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
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入矣!」

  小姐亦道:「郎君,入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于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
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干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
淫慾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于她俩胯间,恐
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
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颍,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入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于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
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阴户,以手拘之,只挤得淫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
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阴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
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
于妆台玉盆拿一玉珮,道:「先入后入,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
决之。」

  有诗为证:同榻共枕行乐事,永入母女暗争先;淫儿难处请天意,玉珮落身
便入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珮于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
入,再赏一百入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
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
巨物入之,口中念道:「二百入,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入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
有得入,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入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
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纵是母女情缘,入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入小姐二百入,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
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入二百五十入,我
亦入二百五十入,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入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入夫人三百入。自此时起,他便左入一百,右入一百,大约入罢十轮,
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洩,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洩矣,又恐洩后你不
入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入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洩罢,我
数着呢!若你洩了,公子入我多少,你醒来便入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

  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洩,苦于无法计数,
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
「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入,第一
轮我入三百入,玲儿入二百五十入,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入,恐我将受五十余入
即洩。且算二千五百入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入
二千五百入。妥矣!我不管你怎的入,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入我心里去
了……啊……洩矣!洩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入得妙时亦将洩,又恐郎君欺我穴;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
报时节。

  管你入她歇不歇,该入我的我不舍,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入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洩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
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入,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于床沿,小姐跨而
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
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
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
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入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入唯恐脱
先,若三人、四人同入,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入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
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入,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入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入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入多少入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入罢!」

  约摸又入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洩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
「贤婿,轮入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入,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
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洩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入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
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入我二千五百余入的半之半,乃六
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入我六百五十入罢。恐我又洩了,你便又入她,若入
得她洩,又轮入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入几个时辰,况洩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
疲乏之感。他一面入夫人,一面忖道:「洩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入!」

  欲知王景何时方洩,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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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 荐孝廉郎

  诗云:人淫妻女他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入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欲洩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他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他交,夫人本
欲论理,却虑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后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 王景且入日想:若这般轮番入,恐多时不得洩。因每人百入便要将阳物拔出,
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怒气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入,但他却记挂着尚未入成的蛾娘,遂欲赶回
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入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娘自老父
亡过,久入不成,他反不与他这大物入,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他阴户甚小,入
不得!唉,小的亦可撑大,他耽忧甚!

  只听夫人喝道:「贤婿,己入九十九入,余入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他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

  不如我大入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洩,我直入你。一者小姐入了多时,恐累了,
二者你亦可入个够,且容我直洩于阴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颔首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尽管入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他手把住阴户,耳语道:「母亲,
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
入,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龟头
便自他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 ,
那火烫烫杆儿滋滋滑过,复撞着龟头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一
松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阴户时而肿涨,时而乾瘪,宛若被人鼓吹的气囊,
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数了
罢!恐将洩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淫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
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他出对,怔了一怔,立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赖他功劳,今见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
乃大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入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洩题与我,实乃我即
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学,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方知母亲亦将他底细悉数抖落,今见他孤单苦楚,心里受活十分,笑道:
「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
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学问,全在一人
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
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
纵是欧苏,纵是屈宋,终至不及,况区区一对乎。若入得不快活,芳心淒楚,春
眉紧锁,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终日敲水竭禅,清苦有加,若
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难平。公子快活否?奴家乐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儿道:母把女户动婿摧花,只见那大头君来来往往春水如沙。

  婿入女户铁马飞汤,只耸得妙人儿呤呤哦哦丽语如花。

  女得大物金鸡啄盆,又乐得芳心儿飘飘荡荡魄魂飞罢。

  母道一声:怨家。他怨的是婿无思女无情丢下他一个人难熬煞!

  婿道一声:怨家。他喜的是母亦入女亦奇从今儿齐朴朴全入罢!

  女道一声:怨家。他乐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入得从今遭便是那快活娃!

  母再道一声:快快入我罢。我这花心儿水淋淋骚答答实令老身痒!

  婿亦道一声:且待片刻罢。吾这大乌儿火烫烫急忙忙正把矫娃来!

  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他却怨道:「怎的恁就洩矣!」

  公子亦觉他户里淫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险!因地
亦知自家将池,若被他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他户里矣。
一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于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
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他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每每被他搔拨得浪骚骚,偏他肉具浅短,抵
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洩洩火。他今已熬辛苦 ,
遂施出看家本领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龟头在花心横竖冲撞,铁杆儿在颈口左右摇晃,
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 ,
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他
那肉碗儿纳于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于适才。将有
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
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只他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银儿小猫,
碰头便要吃几口!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
了你几个不成,即日当将这干人儿容于一室,让我大显身手。」他触目夫人酥胸 ,
只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芒,遂出手去捉,
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洩,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
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肉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巨
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
好贤婿,你再入一入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只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
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咙处了,只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
那般恹恹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入他挺他顶他擅他耸他桩他,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
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只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再
「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却是烈马驰于高原,猛虎
扑下山岗,雄狮吼于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

  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
儿抵死插入。末及半个时辰,竟入了他六七千数,林夫人洩过几巡?公子不知,
他自家亦不知,只见他阴户下处淫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
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他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
墙去矣。

  公子知将洩矣,乃稍稍减了疾冲俯驰。只把那劲儿用在入字决上,只见他入
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缽儿,只怕
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因公子
劲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只
这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
敷黄泥而成。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
那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入千余,正埋头苦干。却听「吧」一声骤响,他亦不管,只管做
活,突然,他复觉阳物别别大跳,他知这厢定洩了。果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
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洩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于
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洩」

  公子正觉有趣,却觉背颈处似有一只猫舌在舔,他却动了玩兴,转身欲捉猫
儿来,让他舔舔夫人阴户及胯下如胶淫水,俟他转身,却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热热
一团肉,他知小姐复醒,且惊,忖道:「若他果真要入,我亦推他不脱,今日便
是洞房花烛夜,亦该让他尽兴才是。」说来甚奇,自他入了小姐后,他心里便生
些许怜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爷设计罢。

  未待公子说话,小姐却开口道:「亲亲心肝宝贝儿,奴家已醒了一阵,见你
尽心尽力用功,故未惊扰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说知心话儿,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听他香言软语,顿觉如饮甘醪,转身抱他,咂他嘴儿,提他乳房,道:
「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实欢然。不知小姐尽兴否?意足否?尚复有求。愚夫竭
力效命,万死不辞。」

  小姐媚笑,道:「尚未过房,却称愚夫,羞也不羞。」他口里道羞,手却把
公子阳物,硬往自家肉囊里套。

  公子以为他还要,便道:「此时入不得!若欲入,将养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娇语:「我非欲立入也。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亦不急在片刻。
我见他垂头丧气,实也可怜,故欲邀他到我这厢房里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师功法,云男物洩后,若得入热囊养之,将有
奇效!今见小姐兰心惠质。冰雪聪明,竟将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心敛了去,乃
窃窃私语:「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缘!为甚处处令人可心,处处令人爱恋,处处
令人不舍。」

  小姐终将大物套入,果不动。只偎公子怀里嘤嘤道:「今日说得花香鸟语。
明日见了绝色女子,恐复鹦鹉学舌罢!」

  公子却不恼他,道:「苦于昨日,我定如你所说,今日却不会如此!我心只
挂小姐一人,它妇我亦将入它,只当地乃小姐另户而矣。唯觉小姐乃小姐也!」

  若换另外女子,定恼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义,只小姐合他性灵相通,复柔
语道:「今生得通公子,我愿亦足,明日娶了我罢,从此永不分离。你入他妇,
奴家亦当助你,绝不恼你也。」他见公子怔怔不语,且眼色里添些别样情愫,知
他感动。乃问:「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惊醒,心道:「平生仅有一作,因欲来此处议亲,挖空心思做得一
首歪诗。恐岳母尚无暇见示与他,合我与他吟来听听,或可搪塞!」遂复小姐道:
「自见小姐,小生便觉平生学问花烟飞去,唯欲入得小姐,既入,又思汝快乐否 ,
故把才情全用一入字上,实无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绝,未知小姐肯赏
耳否?」

  小姐听他花言巧语,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来听听。

  公子未吟诗前,却挺耸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诗,却又入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笔也,未吟前,先草拟之。」小姐益觉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声吟来:「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
风自飘洒。」

  小姐乃极聪颍人,立会诗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绝,乞公子聆之。
小姐遂吟道:」凭空玉人来,露滴牡丹开;自兹随君行,愿作贮剑袋。「

  小姐吟毕,垂首投怀,娇羞粉面,窃窃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学,但于色入二字,却费了若许心思,小姐辞意,他既知矣,复
见小姐儿女情态,乃道:「我平生且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这心中,原就盛
著小姐,只今日方现身与我,实该责也。」

  有诗为征:来入你时花宫巧语;入得你时狂言浪语;既入你时甜言蜜语;时
之逝兮且待何语?

  且说王景合小姐正说体己话儿,说到激情处,二人均觉心里痒痒,公子大物
颤颤跳跳昂起,小姐户里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语摇了起来,今厢他俩俱站于地上 ,
恐有声响吵醒了夫人,若他掺入却不美妙。因公子长物甚长,令他俩遥遥隔了尺
余,连着了一处却不得它处相拥。故长亦有长的不妙处。公子入时,小姐玉乳尚
能堪堪顶碰公子胸怀,公子抽时,却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递于公子,公子
亦把手递与小姐,他俩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来,便有三处入着。

  有曲儿道:你入得我花苞儿渐次绽放;我入得你檀口儿涎水长淌;你入得我
偏偏欲倒玉乳儿乱晃;我入得你歪歪斜斜金枪儿乱撞;入得我也么哥今生不把别
人想;入得你也么哥从兹不把奴家忘。

  且说公子合小姐入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他早于公子合小姐未入时便已醒来,他只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他欲洩不能
欲呕不得,他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极喜。乃以手轻扣之,略
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洩」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 ,
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只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从前,弥合
无缝,似石女也。他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而
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俄倾稀物洩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
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浆否?举而嗅之,亦腥亦臊!复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
呼:「贤婿害我匪浅唉!

  果穿,今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只这般器毁独活,不复入
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泪流娇靥,乃拭之,方见指端并
无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
怒,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阴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于内,贮久,
精亦凝止。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应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俟视公子
长物入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他必欲我得手,乃深而入之,物仅尺半,
苦其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于此而立结珠胎,况其
物伟长,洩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个
中渊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入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方动,下处肿痛难忍,无
奈而偎,令叹息: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
日,与他说及,托言他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
功劳延及心肝贤婿才是。他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
老爷给他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恩情,必不厌我而久入,三来
亦可择其左右而监之。使他不得乱入,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
他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洩。将洩何处?」复听小姐
乱语:「亲亲宝贝儿,且洩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
挺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工夫,方见他开口道:「此番洩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
心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只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
洗得瞇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
遂闭眼由他浇灌。只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

  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赞叹:「平生听人谓,吾女才华出众。我亦觉
平常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
此,亦当足矣!」

  公子听他母女言辞,知他今生入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
亦生个孩儿,且于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入得丈母娘!不
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于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洩于他户,
迟些恐日后出丑。另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入,顿顿有得吃,便罢了!

  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入,我才不干这亏本
事儿!「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只欲合作
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他得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
来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才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入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
再添十口八口,吃他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入,有得玩,
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他终于应承,遂吩咐他俩只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淫几天性不欲官,有女入得赛神仙。

  他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娘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虽俱知公子今番有入定不归家人他等,却又
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他,便好!」余娘唤来银儿询问数番,方知知县年高,
夫人刚入而立壮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无疑,他谓家人道:「只要景儿入得丈
母娘,小姐便如笼中雀,纵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入耸。更况知县五日方归。
俟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娘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僮打扮。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
想他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银儿诧之,却不敢问,只请门绾通报。须臾 ,
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不
得回矣。他让小的转告,回去只管说事成,着家里准备娶亲。准时于六日后午时
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他。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他只得转回,
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小姐
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连入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东西!?天!五
日入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
等入!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胡思乱想,却说余娘众人听了银儿禀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
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入我等罢!待新妇事毕,
再来入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终老练些,乃谓众女道:「公
子成亲是好事,大家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
题。

  余娘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众女懒松松;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入耸
咚咚咚;骚情猫儿随后走,只因淫水流脚丫。

  且说六日既过,李家老爷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于客厅,屏退
左右,说出一番蹊跷趣事儿:「老爷,此番临别那日清晨寅时,你入我而洩,我
只当平常事,谁知午寐不醒意见一红脸汉子抱着我道:」吾乃关云长是也,念你
家李宗老爷求子心诚,今特显灵与你。张翼德吾之义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
汝仅一腹,仅孕其一。故吾弟随后未时将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阳
物者,乃汝女之夫也,当合他俩即日交欢而感孕也。吾与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
转投汝家,日后一为文臣首领,一为武将元帅,共效朝堂,汝当善养之,今日事
虽有违礼教但义气当先,望无虑也!「我竟如常所见,羞而奇之。正当此时,门
绾未报,说一奇丑公子前来打听老爷合我及女儿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
说他乃严太师王姓门官单子,姓王名景。我见他甚丑,欲退之,却想起关帝梦中
托言,乃留之。他果议亲,我想玲儿眼界甚高,遂详说具情,他却道,此番既来,
不归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讲得急了,禁不住咳起来。

  李宗老爷窄额扁鼻。一张吊崖嘴儿占脸部二之一。他见夫人咳得急,遂推茶
杯与他,责他道:「既是关帝显圣,他便要那丑汉人你,你亦该应他才是,怎的
如此不知轻重!想日后,我李家何等风光,子孙威名播于天下,我合你亦沾光尔!
且说后事。」

  且说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红唇儿,复道:「小姐丫环上楼去告与她,玲儿
便气冲冲来,那丑公子却一跪不起,只言要小姐今日嫁他。我亦无奈,遂将奇梦
告于玲儿,玲此亦道:」我亦刚得一梦,梦一丑汉持丈人蛇矛刺我小腹处,正惊
悚间,丫环便报有人滋事。「玲儿问我该合他怎的办?我便说,看他奇丑,诗文
定当不佳,便着小姐与他考核。」

  李老爷猛拍桌案,怒声道:「无知!无知!定是张飞大爷显灵来也,汝既知,
怎的如此?真乃妇人心胸。快讲,后来怎的了?」

  夫人故作惊恐状,徐徐道:「老爷,为妇但晓礼教,我乃书香门弟,焉能那
般仓促行事一且说玲儿便要他口占一绝。」

  老爷复击桌,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是怎的说,怎的作。说的是
与人听的,只图搏个好名声,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这个世道,讲
什么真礼教!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几千银子。谁与你论礼教!不说也罢!你快
一口道出,结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缓缓道:「正当我自以为得计,谁知
那丑公子立占一绝。」「好!张飞虽武将,恐这几百年过去,定当读了不少书典。」

  老爷急催夫人再讲。

  夫人不悦道:「你别急,让我一气说完才好!他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
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玲儿听罢,不解其意,他说对仗工整,律
韵亦当。我知辞意,焉能讲出。却又合了梦中语,甚奇。玲儿又与他出那两幅对
联考较。」

  老爷复忍不住,嗟叹:「小女子不知从权,只知逞性。那对联亦太难。大江
南北,不知难煞多少文人墨客,我虽饱读诗书,却亦一字也对不出,」

  夫人洒笑,道:「那丑公子却哈哈一笑,立即应声而出。」

  李老爷腾地站起拍手称道:「此乃天意!虽你等妇人作梗,自有关帝庇护。
想关帝长夜秉烛而读,定有佳对。」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内绕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

  「一滴,二滴,三滴,花荫露。」

  只见李老爷咚的桩疏于地,双手扶地,以额叩地道:「关老夫子在上,李宗
得此大恩,当与汝修茸庙宇,重塑金县。」

  林夫人诧道:「岂不要耗许多银子?」

  老爷微笑道:「真乃妇道人家,我只须张榜一出,全县人人便须捐半两白银,
亦是上万之数,我既还了愿,又可从中捞他几千!岂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讲道:「至此,我只得信了梦中托言,乃与小姐讲明,小姐亦
慕其才,只是老爷不在,若在,可当即拜堂成亲入洞房。我只允他亲事,着她与
小姐于书房玩耍。谁知他竟污了玲儿。我复撞见,见其阳物果长,状如蛇矛,约
尺八许。玲儿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丑不可外扬。故待老爷你回来处置此
事。」

  「污得好!」老爷拍手赞道,复奇道:「其物果长至此。」

  林夫人红丁脸,啐道:「我又不曾被他入,只瞥一眼,只见玲儿吞之,双手
套捏,还多若许。恐果如关帝如言,想张飞生前用惯丈八铁矛,今番便与他尺八
之物,取其以一当十之意!」

  老爷且喜且乐,于书房踱来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时糊涂,我直欲家
法与你。既玲儿已由他污了,合当尽快娶亲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洒道:「想必倘在玲儿闺房。我亦拿他无法。玲儿既喜而不舍,我只
当没瞅见。」

  老爷急趋,且道:「如今世风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
且着人唤他来。」

  夫人乃唤丫环去唤,复调老爷道:「他家亦多银子。况离此不远,不若把这
几里地圈与他,再着他个官儿,每年亦有些进帐,方不亏了后代。」

  老爷乃扶夫人背颈,喜道:「似你这番言语,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来,
乃是替朝庭选拨」孝廉郎「也,名额甚少,我花了三千银票才买一名额,原想一
万三千两白银卖出,赚他一堆元宝,今既有了好女婿,当与他才是。」

  且说王景合小姐知老爷既回,两个遂于绣房候其呼唤。待得久了,他俩便又
入耸开来。

  正兴奋而为,丫环闯入,惊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阳物乎?
二阳相对,怎的弄?」公子听他言语事,便知丫环必被人弄了,遂舍小姐而捉之,
道:「大物入着甚妙,我当合你入入,让你开开眼,何如!」丫环竟不知羞,乃
持其阳物道:「我才窃听夫人言官人物如蛇矛,长有尺八,我不信,此时把而量
之,竟有六把,我手宽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诚巨阳也!小的果欲合你入,恐此
时不行,夫人着我唤你去见老爷。改日入罢,亲亲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与
我一回何如?」

  小姐笑道:「入与不入,我概不管也。公子只须一日四千数交帐便是。」

  丫环惊而叹道:「一日四千入!天老爷!岂不足抵老爷入我两旬乎?况此物
粗长,当加倍论之,否!当再加倍论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说老爷夫人于楼下等候多时,不见动静。夫人恐他二人正入耸,一时不能
收工,复遣另一丫环上楼呼之。

  有诗为证:丈入蛇矛搅天庭,尺入巨物扰乾坤。

  人见人道入我罢,纵被入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入成丫环兼老爷何时得见公子,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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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回

  有诗为证:洞房花烛开肉铺,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洩罢我又入,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说丫环上了绣楼,见伙儿抚着公子大物不弃,乃大惊呼:「天答答!真似
个吹火筒儿,擀面杖儿,入起来更是个销魂棍儿。」

  王景听俩丫环言语,便知老爷平时所为,虽未见老爷,他亦心道:「我初时
以为他定被仁义礼数染得乏味儿,不想实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罢,我且将那神
奇帕儿送与他。」

  小姐诧道:「两小妖精,怎的都会王屠户的女儿那般……」一丫环道:「小
姐恐不知内情,老爷早开了我俩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儿松了大
了,每次合他入,即如锅铲儿当掀使不抵事儿。小姐合官人入了,甚味?甚味?
合小的说说。」

  小姐便洋洋洒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入过便知。」

  两丫环拍手道:「听小姐言语;允官人入我俩了。」他俩双手把那肉根儿,
用力住杯里抱,只弄个势均力敌平分秋色,那肉棍儿还在小姐户里。公子甚觉有
趣,乃道:「你俩千脆一左一右用力入耸,待把小姐伺弄舒畅,我便入你们。两
个一起入,何如?」

  两丫环俱不吱声,果把那拉力改成冲力,即若门户紧锁,复丢了钥匙,不待
已乃以大根夯拉之。这番入法乃盘古开天劈地来,恐是第一回,真可谓古今奇欢,
叹为观止!

  且说老爷等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不安地想:贵人久不下来,恐是小女开罪与
他,老身虽为岳台长辈,只因我家见世英名系于他一身,罢了,老夫折身去请他
罢。且想且举步,欲爬楼梯。

  夫人双手拦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里知他俩必行乐事未果,
若老爷闯入,女儿脸面何在,遂道:」老爷稍安勿燥,待拙荆先去探探。「老爷
想想,便于太师椅上坐定。

  却说夫人一面爬楼,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时,即便行房,也该完毕,若
我赶个尾声,合他入四五百入,亦是管用,且让老爷再待待。只须遣丫环说姑爷
浓睡方起,更衣着帽,也得些时辰。」

  夫人匆匆上得绣楼,却听得室内叮叮咯咯脚步声甚急。奇道:「此乃甚阵仗,
贤婿竟并入三女乎?但脚步声甚是齐整,又非一人所有,这就怪了。」复听玲儿
道:「小骚精用劲,虽入三千,我亦将洩,余数候补吧。嘘,嘘,嘘。」

  夫人心热道:听把他乐的,还吹哩!只可借老爷还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
随女而去,岂不日日有得入。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万余,三十年亦
有千万余入。若果如愿,关帝老爷,奴身与你叩十万个响头!

  且说夫人进得屋来,见那阵仗,顿时惊呆,只顾挺出眼珠儿,却忘了今厢上
楼做甚。

  小姐见了母亲,嘤嘤唤道:「母亲,你来晚矣。若想入,却轮至丫环后矣。」

  丫环一听,顿时羞惭难当,慌慌的弃了阳物,垂手立于床旁。公子小姐依旧
故我酣战不休。

  夫人自惊愕中醒来,佯怒,斥道:「老爷既归,久待贤婿。我着两个奴才上
楼来唤,不想他俩亦鬼迷心窍,做这污浊事,还不快滚。

  下楼只说:「姑爷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讲一句,小心我割了尔等舌头!
「二丫诚惶诚恐,溜溜下楼不题。

  夫人见他俩弄得铿铿锵锵大响,乃道:「稍稍弄小声些,老爷在楼下哩!」

  公子却道:「岳母,当唤岳台大人来一睹小婿风姿。他亦可学些功夫,与你
行乐。」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货好,他哪小雀雀,恁飞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亲,小女将洩,欲要人入,尽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计已安天下。我亦当赏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
衩即可,我之长枪随时可入。」

  小姐果然洩了。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长裙,只里处未着下衣,便抬起左
脚搭于床沿,那热腾腾肉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阴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
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射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肉洞儿便有些
歪,长枪投过两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入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
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哪管肉儿红肿;哪管眼儿歪歪;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哪管那老
乌龟在客房空等待;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只要奴身
得了这片刻欢;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入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洩。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
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
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入耸一阵,竟缩
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
堪堪纳入龟头于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若齿
不缩,龟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后纵跳。小姐咂得大龟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
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于乾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羨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锺爱。乃弯腰亦舔舔,
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
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
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
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
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于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颍。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
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于龟头冠沟,一头缠在
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
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慾往怀里抱,他俩一
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登登」退,
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

  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
中。」

  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
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于左腿内侧,
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
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绣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
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珮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
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
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于公子裆下,一头系于龟头冠沟,然
后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后背,本欲反系于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
小姐复于公子长袍掉边后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于自家手里,道:「心
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于前走,我跟你于后,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
我则朝后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
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于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
儿跟坠其后,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后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
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甚物撑着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爷
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缘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
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
封妻荫子,造福于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
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他抢不如我抢,
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
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
么着,你不必记挂于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
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于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
已吩咐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
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

  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
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
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绣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
洩漏,遭人笑,虽入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他淫
荡。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
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
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
好像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
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于后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
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
心之过,无心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
状若栗于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窃笑,
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
了。」说罢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心话,我与贤婿有事
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人,淫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
「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
只龟头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
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于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
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
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

  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见教于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练,我当
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
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
儿立即溜入后园,将那帕儿挂于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吊不大物若紫籐,人人皆欲有一根,老男问计于贤婿,起阳帕儿
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
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环。他
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入的心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
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呼他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
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
七寸余。二女心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
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入几入罢。」二女心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
有人自外来,他俩急急欲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
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
苞,若明日婆家欲见红,他拿甚与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他想个
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
的女儿亦是个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甚法,说来听听。」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棉帕儿上便成。你
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
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心道:
「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欲与丫环行好事。如今我亦去
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心里乱扑扑,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
追大物。

  且说王景于花轿中抱住小姐,着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
若许?」

  公子示意他不说话,他俩便一声不吭相互抚摸。公子并三指插入小姐阴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抚他阳物,亦不无担心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试试罢!

  亲亲公子,千万不要他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夥计们,
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
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他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欲与你在花轿里入,一恐他们捣乱,二恐他们跑的风
快,我俩定入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他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
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阴户。公子惊道:「一
片刻工夫,这肉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
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他阴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入字,我说却无甚效应,
我只听你说了那个入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
漾漾,春水自溢。入罢,心肝公子爷!」

  公子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入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于杯,把龟头塞于
阴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入得否?
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猛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
亦更觉销魂。公子把手掳他阴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
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他俩低头视之,只见那肉皮儿绷得恁紧,乃薄
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龟头冠沟亦见轮廓。

  公子喜道:「心肝宝贝,你这物儿是既不惧长,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这
么大一根巨物,你这皮囊儿亦将他包得下的。」

  小姐听公子赞他,乃益觉春心大慰,况他心中己无优虑,自坐这入大轿,他
便知自家已是稳当当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入定打不绕,还有老爷将想法给郎
君弄个官儿当,一块土地自拉拉划入王家宅区,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和一担担
粮食亦将收归他们所有。人生若此,还有甚不顺心,不舒畅呢?况在双喜大轿里,
可心人儿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儿。小姐心里笑,脸上笑,遂急急地动了起来,可
今厢不同往日,今厢大鸟儿又大了肥了,皮囊儿若胶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动,亦
轻易扭不动,若不动,恐愈贴愈牢终扯不脱。小姐自左往右转,公子自右往左转,
他俩好似两口儿正拧那湿被面儿,拧一转,复拧一转,只拧得淫水儿汩汩流出,
滴咕吱掉轿板儿上,复流到地面,轿夫并未发觉地面异状,唯几条大黄狗嗅着了
气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随其后。有一群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却遭了殃,不幸胶雨
从天降,把他们凝固了,复被几条黄狗咽进了嘴里。

  有诗为证:大红花桥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捣。

  摇得新娘骚浪浪,莹莹水儿湿花轿。

  水儿流至地面上,蚂蚁不幸却遭殃。

  先被淫水铺天盖,键而黄狗当食粮。

  且说林夫人慌慌出门来追大鸟儿,虽说相距不远,但从未走动,故他识不得
路,轿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处打探;有知晓的,有不知晓的,还有晃
惚记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觉难为。

  忽然,林夫人见路面上星星点点湿印儿,弯弯曲曲向远处延去,自出现后,
便没有间断,他嘀咕道:「此乃甚缘由?若是女婿花轿,感情轿里还放有茶水?」

  夫人着轿夫追那湿印儿走,走不多时,复见几条黄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
叫。林夫人顿时明了,骚骚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宝贝女儿在花轿里人耸,
淫水儿一路掉下来,故引了黄狗来。

  林夫人想一阵,怔一阵,只觉户内骚烘烘湿淋淋,直催轿夫急行:「只认那
湿印儿,快快追。」

  轿失笑道:「夫人千万别弄错,或许乃农户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儿走时,我送他一壶菜油,搁花轿里,恐摔掉了盖
儿,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诗为证:母亲匆匆追娇女,不辩道路怎的走?

  安见路面星星雨,复见黄狗添复嗅!

  不知母亲羞不羞?汝女轿里被郎搂!

  入得春水一路流,骚水勾来大黄狗!

  他道轿里放菜油,盖儿没了油要污。

  盖儿早巳被郎偷,壶儿早已属郎有。

  洞儿早已被郎挟,揍得水儿长相流。

  且说王景合小姐于花轿里入,入至五百余下,王景乃大入大挺开来,压得花
轿叭咕叭咕乱叫,轿夫道:「官人,轿里恐有老鼠罢!恐咬了新人屁股!」轿夫
亦约略知他俩在干乐事,只做这一行的,却有个忌讳,叫做「宁愿抬丧不愿抬双。」
轿夫称轿里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轻轻的入,且入且说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珮在响哩,
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约入有八百余下,公子终觉不杀火,复欲大耸大抽,小姐
止之道:「恐人笑话耳!郎君,附耳过来,我有个法儿。」

  公子知小姐心灵,乃附耳过来,听他嘴儿吐气若兰:「他只管叫他们曲着走,
不要直着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极。」复谓轿夫道:「夥计们,今儿是我喜
事,这么闷闷的走,没趣儿,不若你们走个之字步,让咱这轿儿亦跳亦颠,以示
庆贺罢。归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与你们,何若?」

  轿夫听说有赏,遂齐齐道声好,开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发右行三步,
如此这般,循环不已。那花轿亦缓缓的舞蹈起来,一忽儿左摆,一忽儿右甩,煞
是爱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横坐了,那轿儿左摆,公子那大物便入挺进去,那轿儿右
摆,公子那大物便抽扯,虽悠悠晃晃,怎缓,但下下实在,入得到底,尚能揉几
揉挫几挫,办能顿几顿,拐几拐。一丝儿也不行多花气力,一点多余声响也没有,
只那淫水儿却如筛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缕复一线。

  猛地,一轿夫脚下一滑,他低头一甥,鼻子一抽,见它亮亮稠稠,复有股燥
味儿,他便明了,乃道:「官人,你把簾儿打开罢,看你俩热的掉汗哩。」小姐
正乐得魂儿欲飞欲仙,恐公子拐了簾儿,他俩便得分开,那怎使得。公子亦不愿
扯那根儿出离阴户,沉思片刻,说道:「今儿风大,簾儿不揭也罢。刚才起轿时
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适应,肠胃里有些晕,故吐了些晕水儿。夥计们,你们慢
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了哩!」

  轿夫们心里明了,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规。抬轿的是奴,坐轿的是主!最
紧要的是,白花花银子还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联到一处,俱不愿分开。小姐终觉户里一热,一团接一团热物哗
哗涌了出来。换了平时,王景便一动也不动,由他洩。可今儿由不了他俩,那轿
儿一颠覆一颠,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连一下捅他那酥酥软软花心儿,小姐便觉实
难忍禁,既舒畅且难受的喊起了小号:嗳哟!嗳哟!敖畏蛎蔷闶枪慈耍蔚姿缢咳
缏矩闼娣缏野冢窒煨「汔揉鹊慕校切睦锵胄Γ植桓倚Α?

  终有一个轿夫道:「官人,恐颠得小姐小腹痛罢,他怎的直叫唤,要么歇歇
再行罢!」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儿挠得他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夥计们,
不要停。只管走。刚刚是我刀儿碰了小姐,亏那刀儿不带刃,故无大碍,他唤几
声便舒服矣!」

  有诗为证:新娘新郎轿里搔,压得叽叽咕咕叫,轿夫地说有老鼠,恐咬新人
嫩屁股,新郎忙道玉珮响,且说且入新娘笑。

  新郎得计唤轿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摇入复出,悠悠荡荡真舒服。

  春雨湿地轿夫绊,他说新人在滴汗,为甚不把簾儿掀,新娘入耸正喜欢,岂
容簾掀春光显,新郎又道女腹痛,水儿吐得冒发酸。且入且乐新妇洩,嗳儿嗳儿
叫得欢,只因棍儿捅心肝,轿夫又说且歇罢,难恐新妇痛不堪,新郎忙道你且行,
皆我客刀劈了人,容刀终是无利刃,昂扬大蛇正咬人,咬得新妇魂儿掉,听得轿
夫窃窃笑。

  且说王景合小姐把那娶亲大轿当作了牙房,亦当作新床,欢欢喜喜入将入将,
不题。

  小姐又洩,公子捏他吊钟般玉乳,道:「今日之乐不复有矣!」

  小姐颇不以为然:「怎的会勿有哩!归家买了此轿,有闲功夫,便雇凡人抬
着乐,既便从县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说且把手捏公子大物,惊道:
「怎的又粗矣!

  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颈粗哩,怎的扯得脱?「只因公子此番没有尽根
拔出过,至多拉出尺余,便又入耸进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来愈鼓,直绷得那肉
皮儿宛似盛满气泡的猪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儿至红丝线般的脉络,亦现得清
清楚楚,唯颈口数寸却乌紫黑亮,乍一看,整个儿好似一紧口花瓶也。更兼公子
阴毛亦被淫水胶沾于小姐阴户颈口,且里处俱被治紧,恐实难分也。

  公子听小姐言语,乃忆及功法初成时入耸金儿那番光景,益觉有趣。,心道:
「即使一时扯不落,也不打甚紧,想家中旷了他等六日,欲与我入者多多,届时,
我只须说,欲合我入者,没法取出巨阳,即可也。」

  不说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说小姐心里甚是忧虑,遂试着欲分离那对儿,待
他弓腰后缩,唯见大龟头如潜水牛头那般往后退,小姐看得心惊:「恐泡大子些,
龟头竟又涨大矣。此番欲出,更难矣!」但他仍未停止后缩,忽觉龟头被卡,动
也不动,小姐略用力一顿一挫,公子竟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惊喊。

  众轿夫初听新妇叫,复听新郎惨叫,大惊,歇轿,一轿夫欲出手掀簾儿瞅瞅。

  公子见停了轿,乃慌慌举起衣袖挡住簾儿口,恰轿夫探进头来,唯见官人衣
袖,遂问道:「官人刀儿自伤耶?紧要乎?」

  小姐忙接口道:「刀儿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拨,肘部撞轿上,故大惊,无妨,
汝等且行且行。」轿夫不知究里,只觉有趣,笑笑,缩头,谓众人道:「刀儿套
死,用力过大,恐时碰麻而矣。」众人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适
才确实莽撞。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小姐出手揉而又
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他忧心仲仲,乃慰他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后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
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奔而来。

  有诗为证:新郎惊呼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
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入将起来,复听后面有人惊喊:「停轿,停
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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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洞房花簇 众女心酸

  诗云:洞房之夜红烛照,众女皆欲入个饱。

  谁知大物被套牢,新妇撑得受不了。

  千方百计方取出,鸡鸣狗叫火云烧。

  且话说众人听得有人唤停轿,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话的原是个骑驴儿的汉子,
他远远于驴背上作个揖,问道:「请教诸位大哥,轿星可是知县府上千金?」

  公子听一男子唤轿,已觉诧异,更听他直问小姐,他心里颇不好受,乃想起
小姐曾说:「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里便道:「恐这曹郎乃小姐
旧人,今闻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骑驴追来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应对!」

  小姐亦觉甚奇:「何人如此大胆,敢无故拦我花桥!且让我训他一顿,方显
我何县千金风度。」乃于轿内斥喝:「大胆狂徒,何故追拦我轿,待我禀过知县
老爷父亲大人,定治汝罪,还不退避!」

  骑驴汉子顿现喜色、于驴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扰。我去也。」

  遂提驴绳,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觉蹊跷,既是曹郎来,当多说几句,何故如此?他断不知我己于轿内,
该扯几句淫辞艳语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声问:「汝乃何人?」

  那汉子于驴背上答:「我乃一卖驴郎也,受一丽妇所托而矣。」

  言毕,御驴逮去。

  小姐听道:「受一丽妇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数女,此丽妇恐念他
大物妙处,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来,以图再入矣。」

  心里虽觉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入,亦是福缘匪浅,况此时我啥大物不
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戏言:「恐公子旧好,欲图再合也。」

  公子见小姐坦坦荡荡,乃弃了猜疑之心,又想开苞妙处,复觉欣喜,胡言答
道:「今日便是娘亲,亦须请他闲过,且让我入饱新人再说。」

  且说花轿抬进王府院门,余娘乃众女俱来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
性,三乃心中有气欲藉机寻个机会洩洩。

  众轿夫齐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来罢,我等还赶另处。」

  小姐合公子闻言大惊,俱忖:这等光景,怎的能下轿,小姐羞红脸,真急得
拿红盖头搭住公子阳物和自家阴户,偏那盖头乃丝绢织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坠,
小姐遂缠裹紧了。只见尺余红铀┤律恚跏强尚Α?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买了这花轿,我日后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俩一定弄出事了,见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入了,遂不心疼银
子,取二十两白银买了花轿不题。

  余娘遂于轿外喝道:「景儿,牵新人出轿,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语:「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惊问道:「何故,新人不惯坐轿,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桥抬入新房罢!」

  余娘心道:「你既入他五六日,怎的舍不得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
怎样一个如花似玉人儿,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轿簾,王景心道要出丑,忙转身以背抵轿门,慌慌的说:「大
娘,新娘不巧患风寒,既见不得光,亦吹不得风!你且着人抬轿进房,再看她不
迟。」

  余娘不悦道:「堂面子事总得做一做!景儿,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极,乃狠狠的说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迟。」

  众人掩嘴窃笑,银儿气急,道:「公子爷恁偏心!亲近了这几日,也该歇歇
罢。」唯独蛾娘不笑,知丑事已经做下,此时不宜僵持,便上前谓余娘道:「大
娘。景儿今已娶亲,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说罢。」

  轿里小姐听得感恩不尽,悄语谓公子道:「此乃何人,颇有家主母风范,奴
当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时不语。

  余娘会蛾娘送调遣众女及家中杂妇,约有十二三人,于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
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遣散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
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入,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入得,故弃了
羞怯,大方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
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他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
他亦回道:「新人来嫁,老妇劳累些,亦是常情,即入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
子事体,料贤媳亦知。适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妇鄙语,只不知出
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他俩衣冠不整,鬓斜发
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妇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他一把窄窄溜溜
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入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
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妇。如此良人,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妇,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
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入的!」

  余娘敲他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他见他俩无甚不
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昏暗,他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
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阳具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
入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
景儿肉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簾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现,但
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方道:「想我幼
年人勾栏,阳具见过不少,阴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
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妇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后,吾家首推
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富,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
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阴户,嘻嘻道:「管谁第一,
俱是我人也。」

  余娘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龟头,觉龟头大如碗口,又见小姐阴器颈口约
似杯口,便知癥结何在,至于阴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洗即解矣,她拎来茶壶,
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龟头甚大,他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阴户,亦意公子缩腰后退。龟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
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
轿,他俩于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
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
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
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
真个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
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
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
虽一空洞,于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洩火解译。政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阴户,
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入得否!新人
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
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入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入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入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
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
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
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
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
我每日四千入,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入,只须人家与他入,亦是他福分。

  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
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入。
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入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欲独入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

  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入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
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
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
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
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
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
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入过,甚喜愚儿,
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
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入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
娘。还不是被他入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俱淫,岂容
你独自高挂贞节坊。」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入了,料想也是爱入
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
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
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
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
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入罢!且入罢!我怎
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
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
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
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乾脆也脱光,免得
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
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
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入,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
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
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入,入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
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
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
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入。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
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
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
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
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洩乎?」

  小姐拍那大杠彭彭响:「他洩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洩,反而
愈入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洩,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入,洩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傢俱在此,
乾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入。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
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
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洩,恐近万
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
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
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
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
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
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
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
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
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
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于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入,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
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
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
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
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洩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
入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骼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
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
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入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
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
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玉娘忖
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入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
方显他主母风范。」蝶娘忖道:「

  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
宜当是我。「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入过,
该我二房矣。「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入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
当与我入;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入。「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
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洩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一
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气
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入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
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公子小姐颠覆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洩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入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洩,公子终守不住,大洩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
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
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爸谂蚁睬依帧!?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洩矣。

  须臾,王景洩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
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
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龟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
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
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龟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
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于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
那龟头甚大,即使洩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
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龟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入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至公子左右两边。拿眼瞟他,千般言语万般风骚全
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他阳
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踌躇,一时难以决断,小姐从晕眩中醒来,他一看,便知众妇
俱想占先,他咳一声,道;「此时方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入一个时辰,亦不过
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家早日
开工。」众女俱望着他,不言语,只待他说话儿,若公平,则从,若不公平,则
不认帐,因他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家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入多时,且洩,而你等一
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于床,他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
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
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
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入。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
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后,小姐又道:「因我今日入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
这般轮流数,轮第一入之人便与公子入,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
一后,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入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入,为防止提前猜计,
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家想想,谁猜得
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自己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
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入二百入,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正,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入。

  轮到我入时,你再入。「大家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
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
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入事最紧要。

  入后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他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阴户里放。因他阴户红肿,不宜入得太深,他
只好蹲着左右摆动。

  且说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数起来,唯恐夫人多入。数得甚急,银儿呛得连咳
数声,余娘气得直骂:「浪蹄子,平时甚精灵,怎的这阵麻缠?」

  小姐悠悠道:「欲速则不达也。」

  且说夫人堪堪入了百八十余回合,这厢便数至三百三十又三数矣。果是余娘,
众人亦无话可说,朵娘乃道:「汝几个妖精,别联手整治老娘!」夫人恋恋不舍
弃了大物,临别时亲热咂地一下才归坐,五人又是一阵疾数。

  余娘户阔且深,况经卢鞭大物开凿,故他轻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尽根而入
尽根而出,又脏又套,熟练无比,看得小姐心诚悦服。

  他居然入了二百四十又三个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来。

  这厢又数,壬娘器浅,故他且桩且摇,弄得僻僻叭叭乱响,宛似在滚烫铁锅
上炒豆子。他只觉不下涌到痒处,口里便呀呀唯呻的叫个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
五回,却被银儿一把扯歪了。可他尚未来得及吐出坚挺大物,只听际一声,那巨
物硬生生挤进去尺余,玉娘只觉麻辣酸胀一并发作,银儿岂容他再入,硬别别自
玉娘户中扯出,牵入自家户里,乒乒兵乓入将起来,小妮子裂着嘴儿翘着唇儿滋
滋的吸吮。

  且说玉娘却怔怔的,因最后那一人耸,竟胜过从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胀之后,
宛如户里布了个道场,钱儿磐儿鼓儿镑儿一齐响,还有喇叭儿在吹,玉娘如食仙
桃如饮兰桨,只怅怅的想:唯那光头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捞个锤儿四
处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边却急煞了蝶娘和金儿,只他俩一人未入,误了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
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接口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入了三百五十余入。

  待金儿换他时,他却说:「且待一待,恐入一百余入将洩矣,金儿,下轮我
还你便是。」

  金儿竟拿他无甚法,小姐充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
空悬掉着,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阴户,小姐斥道:「浪蹄子,
你做甚?」

  银儿恳求道:「你入我罢。」

  余娘见他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入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方回过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他担心
别人用时多,故他则将少入!」

  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龟头喂将进去。
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他反觉阴户紧缩,
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
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呼痛,挣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几寸,复把腰往下挫
顿,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阳户内壁。金儿方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悠悠
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千般不愿的吐了
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阴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阴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他
便入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
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
便一辈子要他入!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入,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
故仅入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
「待我下轮入,我还是这般入,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入一世!何其
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吧吧
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洩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
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
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入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
儿、蝶娘先后洩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
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入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
里虽想再入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洩,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入,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
甚妙,仅我入矣!」入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
如此说,只得且入且道:「待我这番入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入,各入三千。何
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洩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入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入,三千数毕,余娘复入。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
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
便一辈子要他入!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入,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
故仅入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
「待我下轮入,我还是这般入,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入一世!何其
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吧吧
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洩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
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
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入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
儿、蝶娘先后洩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
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入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
里虽想再入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洩,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入,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
甚妙,仅我入矣!」入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
如此说,只得且入且道:「待我这番入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入,各入三千。何
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洩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入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入,三千数毕,余娘复入。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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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 彩峨儿飞 入孝廉府

  诗云:不做糊涂官,只图入得欢。

  孝廉筑长廊,玉蝶银蛾翩。

  此端至彼端,入余金玲宛。

  话说王景于花烛之夜享尽人伦之欢。夫人银儿金儿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入
得洩了,唯余娘锦囊妙物经久耐入,故欲独吞昂扬巨物,哪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小姐终与他共享,他俩乃各入三千轮番上阵。正入得滋滋铿铿琼浆飞溅,却听窗
外有人言语:「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皆惊独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抢人,遂翻身落马站于公子身旁,却
见公子双目紧闭,小姐惊忖:怎的被入得没气矣?遽出纤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
一如常态,玉人放心,绽笑不题。

  却说余娘庄欲唤金儿银儿去开门,却见他俩酥软若辞海,全身红白相间,只
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恶人来,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浑身是洞。」他移金
莲迈玉腿扭圆臀颠双乳,笑吟吟拉开门栓,唤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凑
一桌。」

  众人听得惊诧莫名,却听室外妙人妙语:「公子合你七人,岂不团圆一桌,
添我岂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礼义,安出非礼言语?公子为阳为君为天为干为王,
焉合我等同类?且其巨物天下第二,当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
分菲浅,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谨受教!」

  余娘回首望众女一笑,方拉开门靡,道:「贤妹请,望无推矣!」

  玉娘蝶娘金儿银儿惊喝:「蛾娘!」

  蛾娘莞儿一笑,颦眉娇语:「玉蝶既入彩蛾飞,金银鱼儿碗里游,洞房之夜
倒浇蜡,巨玲频摇巨蟒醒。」

  众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语,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摇且道:「巨蟒既醒,彩
蛾可歌矣!」至此,众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来访,亦为入事而来,既惊益善,笑
脸相向。

  余娘大笑,道:「卢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众人复疑之。

  有诗为证:仙师庙算惊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从来皆天定,姻缘来到且暂忍。

  彩蛾自古效于飞,双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惊道:「亲家敢合驴入么?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复笑,释道:「非驴入死,乃卢入士,又名卢鞭。」

  夫人益惊:「亲家何须多言,且牵驴来,让我等一睹驴鞭风范,且将巨鞭与
贤婿巨物比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卢入士即卢鞭也,一宇内
道土耳。」

  夫人掩嘴洒笑,且道:「中央之国,方块字千千万万数,独用这几字,亦怪
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题。

  有诗为证:卢鞭入士本一人,却道卢鞭入死人。

  忙道卢鞭有驴鞭,那还不把人入死。

  且说蛾娘迳自上得床来,撩起自家长裙,翻卷而脱,里处不着一物,顿现下
身红扑扑肉儿、玉乳绯红,乳头圆挺若珍珠,腰肢红润,胯骨突突似金玉,双腿
艳红,欣长挺直宛红铜,瞧得众人惊羨不已:真一红孩儿也!

  唯其胯下更诱人,飘飘拂拂一把儿栗红长毛遮掩着尖尖圆圆玛瑙般圆粒,不
及乳头粗却比乳头长,晃眼看去,宛似一颗美人痣。为何老绾人时未见此番风光,
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后,未及风景渐成却亡矣,故其无缘睹得蛾
娘绝世风光,此亦无意使然耳。

  且说蛾娘阴器虽破,却圆圆满满似末破那般,众女亦惊:老爷独留此女未入
乎?

  非也。

  皆因空旷已久,故复回还旧貌宛若处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飞来仙女那般,一笑一颦,皆自先飘逸绝尘之气,一举一动,
皆轻盈纯熟浑然天成矣。

  俟他骑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却一反常态,不牵龟头入户,却左手把捏公子龟
头,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鸟一般,扑扑挺挺欲
飞去,及自众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时,他方亮开自家阴户,以外阴噙巨物茎杆中
部,上下滑动,宛似赛龙舟时舟首望风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约有两百
余回合,众女视其阴户大开,两片红红嫩嫩肉儿自左右包了分子杆儿,复抱成一
环,凭空搭成一个悬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动,双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飞舞,
那整个儿更如仙女乘鹤,将欲飞去。

  既如余娘历千上万,亦觉此情此状大出意外,心诚悦服道:「我道其愚守自
苦,原以他呆板促狭,器陋质劣,不想今日一开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众人听那「杠上花」一词,只觉妥贴十分香艳十分,唯此语方道尽那万般意
味。银儿看得心魂跳荡,一双大眼恐将凑至公子龟头。

  一忽然,他大惊失色,惨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众人飘飘洒洒欲入仙境,却被他惊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尘,小姐道:「惊作甚!
一睹绝世之交,只觉欲仙欲飞耳。」

  银儿遽指公子阳物,哀哀的,道:「虽是好看,恐大马被伤矣!」

  众女大惊,追问。

  银儿似欲滴出泪来,淒冷的说道:「他一进来,我便觉神神鬼鬼!快看,如
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层红红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这大鸟儿弄死矣。若此,
大夥儿没得入的,恐真要找驴鞭方解痒哩。」

  众女抢前顾盼,俱见公子阳物外涂一层红红艳艳稀沥之物,不是血浆又是甚?

  小姐举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贤娘息怒,待我审问。」

  余娘见蛾娘如常态只顾自己取乐。欲问,却忖道:若公子被伤,必惨号不止,
何其镇静若无人,恐己弄死了罢!出手扣于鼻口,却觉热乎乎气息吹得他手心酥
痒。方安心下来,且跪于公子阳物前,静观,良久,笑谓众人道:「勿忧,蛾娘
乃天下奇货,我观之物器,红红亮亮,且溢出粘粘红液,恐他从里至外,由表及
心俱是红红的罢。」

  众人且惊且疑。

  银儿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数指红艳艳无比。惊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
桃仙子不成?」

  小姐听他言语有趣,追问:「怎的说?」

  银儿道:「人言桃花红,且桃儿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红艳艳的,只那皮儿上
浅淡,内里却是天下最红的。四娘定是蟠桃园里摘桃仙子,故可顿顿噬桃,几千
几万年下来,还不里里外外俱是红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红了,
故她淫水亦是红的了。」众人听他满嘴红词儿不断,乃笑。

  有诗为证: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左右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掀。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他滑上复滑下,
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
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淫水顺
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儿,
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奇怪,他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他酣梦里亦在入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气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龟头上往
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
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
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他坐入,复提他起来,复按他
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
五百余下,他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适才梦中成!」

  蛾娘左右环顾,见大家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适才果是在梦
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却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认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
倒下便睡。只觉魂儿飘飘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
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
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奇怪他怎知道
我乳名,复见他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
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
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于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
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于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
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将信将疑,娘
娘又道:」那桃树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
且其龟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
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
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凡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入来
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
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星宿
官设障耳,此亦他分内事。或为他母,或为他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于宛
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庄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定,
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后,心内确实难安,见他行强,几欲允他入
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故我
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他入之。」我亦知不能如愿,故坚辞
不从。「

  「娘娘见我埋头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
耳。

  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
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
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洩五日,
今日怎得又洩?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
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神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
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
唯觉于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
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
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性。」

  众人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入你,今番入了,
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于那可
信处含仙诡处,于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
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心凹处蓄
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脊,突兀不平,且坚挺轩
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
根也。

  银儿急道:「且入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
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
罢!因娘娘有言「会于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心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
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心惊肉跳,金儿道。

  「若果是血液,恐己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
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
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
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熟,只不能全根
而没,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
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方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
量大速猛,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

  银儿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入之,入后又
觉似未入,皆因贪吃贪量,入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甚区别。
似我那待入法,入一万次也觉一入,若依四娘这等入法,入一回便觉回味无穷,
抵我万次入,于今往后,我当学而时习之。」

  余娘又问蛾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旧,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
何?唯知其苦之坚,方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
之,因三年后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里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心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
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入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入也,唯清醒
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心亦如常态。后视公子巨物,
便思巨物入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入户,故可抵见
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入,恐男儿小物入之不爽,故只心
入而不允凡品入,其心也且乐。于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
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
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入
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家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左右复左右,忙得全身细汗淋
淋,启口呼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罢,
他扎得我又疼又麻。」

  银儿趋前道:「恐他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入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
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
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
卵蛋儿收上天去了。」

  金儿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
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
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
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
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大得妙时成神仙,众女妙语泽淫乐,节妇才是大淫货,神仙顿顿
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洩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
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
跪地,公子于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呼呼着响,挤得红水溅于蛾娘后背。蛾娘被
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

  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猛一顿绳,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
好,乾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

  公子猛入三千余入,伏于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洩矣,洩矣。」约合二刻,
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龟头方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
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
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
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荆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
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

  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清水矣!乃惊:「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

  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
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
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洞房之夜入事
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
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入几年,汝定当勤入才是。」我答允他,
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
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
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入的个个舍不得,
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
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园之三千年桃树精
怪化身,虽生有如老树之丑面目,却日日时时想那风流事,且知你实乃追寻桃园
七仙女而来,故合功法开发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诱惑,
乃思凡人之乐。且因他等常于园中嬉戏,抱你搂你爬你,无所不为,你和你父均
自桃园而来,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污了,乱了桃园纯种,
故着你父子来开凿他等。唯彩蛾儿囚于人间礼教,故娘娘将于今晚诱导他合你交
合。自今日起,你便拥有七仙一雉,不复再图矣。你等本是一园之物,情愫早就
埋下不题,况入出入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
天定。只恐近日有灾厄降,汝须妥善为之!」仙师言毕将去,我复问灾厄何解,
仙师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罢。仙师嘱我:「功法不需练耳,会七仙一精
日日开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复何来?既知此乃天数,吾心欢畅不矣,
遂邀仙师同乐,仙师谓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缘耳,不复它求。」言毕,乃
遁。我便潇潇遥遥归家。且听蛾娘妙语,「我喜而入之,益信仙师之言是真。从
此大家不必心中隔阂,我父合我,实一人而矣,故无子入母之说也。」

  有诗为证:天缘地巧奇中奇,入出入进喜复喜,神仙姻缘当如此,从此化解
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灾厄降临,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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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回 知县丢命 公子避灾

  且话说王景自一浊儿幻变成沾了仙气的三千年桃树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
做那风流事。只要入得欢,甚事也不管。不题。

  单说李家知县老爷嫁女儿竟连夫人俱嫁了,他却躲房里直乐:「老肉去了,
我得妙物,当尽拣新鲜货儿入之,方享人间欢乐。」遂十分感激女婿,乃于书房
中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押司,要他三日之内办妥申报王景为孝廉郎一事,又着人
寻来当地里长,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说:「汝立即遣散现居人口,三天之后,
此处便是孝廉府宅。」里长诺诺而去。

  他一面处理事务。一面挟着腿儿不敢迈步,缘何?只因那起阳帕还包裹着他
的阳物。他那物儿翘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静下来,他便唤来丫环,撩起他俩裙子,
一左一右入将起来,果比平时不同,因帕儿捂得久,他那阳物虽不见长,却粗肿
无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劲儿入挺丫环,真入得两丫环惨号不止。因他
前戏未行,阴户乾涩,且暴燥妄行。未见,两丫环便昏睡不起,一个胯下红浆涌
流,恐弄破了罢。

  他老见自家并入二女不洩,心道:「真神物也!」当寻处女来入。遂唤来差
役,令他等务必擒五名处子来交差,众役不解。

  老爷道:「我将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与我县百姓,当便处子侍堂,方灵验。」

  是日只着二名处子。老爷连夜奸之,一女羞愤,撞壁而亡,另女年仅十岁,
器物甚小,被老爷撑破阴户,血尽而亡。

  次日只寻一女,老爷奸而又奸,终至该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时全县轰动,民怨沸扬。可他乃当地天子,谁也管他不得。

  夫人于王景家遣人来说,女儿初嫁,一时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几日方回。老
爷欢喜道:「且呆罢,我着人即刻送他盘缠衣物。」他心里道:「不回来才好哩,
免得我夜夜须人你旧物。」

  有诗为证:平肘凛凛威仪貌,一似明镜悬高堂,虽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
雀儿校今日偶然得妙方,入得全县呼老娘,苍天有眼应有报,只是时侯尚未到。

  却说知县老爷连连五日仅是黄花闺女合他入,直乐得悬巖嘴儿上翻,却忘记
自家那雀儿已有两日未排便矣。只因他时时把那神奇帕儿搭于龟头,龟头肿大至
极,却连里处俱肿了,遂封堵了它那洩孔。六深夜,老爷入罢数女,似觉已洩,
却不见阳精溢出,心不在意,须臾,便觉雀儿涨涨欲裂,复入女,又觉又洩,复
不漏出。老爷昏叫三声:「乐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随从急寻郎中诊
之,郎中写了一洩方儿,熬而服之,半夜丑时,老爷觉胯下稀烯无比,又觉剧痛。
急唤从人视之,只见半白半红之物悠悠流淌,似无止意,约半个时辰,乃流那清
亮操水,臭不可闻,及至寅时,再流那乌红血浆,老爷昏迷,从人无策,唯执蜡
而现矣。清晨,从人方策马报与夫人,夫人归而示之,老爷下身血脓胶裹似的,
口鼻俱无气息,全身冰冷,恐魂儿早至丰都府报道矣。

  有诗为证:极乐复极悲,平生万念灰。

  纵有次乐享,只与未亡人。

  且说夫人悲而询问,众人皆诉之以实情,夫人无语,隆重殡葬不题。守了几
日孝,终熬不过,复驱亲家处去,一同与那大鸟儿玩耍。

  却说王景心境果与从前不同,他见自己一番好意却害了岳丈,心颇不安。于
那安葬之日归家,竟独宿一夜,不与众人玩乐。

  次日,小姐探视,王景道:「贤妻,想我平生之淫,胜过岳父千万倍,何其
应报也速!何我应报恁缓!」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为官,淫万民之儿女,故无恶之,故
其报应也速!汝为夫,淫命中应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恶,恐勿恶报!」

  王景又道:「岳父用强,其报也重!想我得玉蝶蛾,入汝母及奸贤妻,俱巧
言妄行而诱惑,虽末用强,亦同用强无差,恐报将至矣。」

  小姐徐徐道:「诱而惑之,是谓用心,心动而从汝,若有报,亦报众人,何
独报与你!况我忆及你我之见,我初时恶你,而你竟能忍之,复以绝对折服奴心,
汝戏我,实我之所愿耳,故心心相应,绝无用强之嫌。且蛾娘之事,为妻后办闻
之,汝虽欲强入,但摄于威仪而弃之,心虽不乐,却能隐忍,乃至洞房之夜入他,
虽汝之宿愿,亦他之夙愿也,致勿用强之说。为妻只耽心夫君溉为孝廉郎,若将
来做官,遇妙人而以强权掳之而人,恐有恶报!无与我父差别!」

  王景闻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组,称谢再三:「贤妻之言,如雷贯耳!

  吾正有此心矣!想将来若入仕,将再入天下美妇,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
扬威显名,光宗耀祖之举耳!贤妻谨言,我当时时铭记于心,永不忘尔。「

  须臾,王景携玲儿小组会于堂屋,合众妇齐拜列租到宗,道:「我将永不入
仕。一旦入仕,若生恶念,则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

  我合众女将永享桃园之乐,唯嬉戏耳,虽有子入母,亦乃天数使然。

  纵有报,当王景一人受之,勿责众人。「即刻归于书房,合众女行乐如常,
心襟坦荡荡若君子。

  小姐见一人接一人入之太缓,乃出妙计,谓众女道:「吾等几人共享一物,
虽乐也融融,但不得同时而乐。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乐,大家以为然否?」

  银儿恁急,他奔将去执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与汝肉轰中塞一硬物,办
可替夫君入我等,是否?若是,我当第一试也。」众人大笑。

  小姐甩脱银儿,正色道:「我乃为众人谋欢乐,若你等不甚,我不说也罢!」

  余娘听他言词,不似说笑,而敛容而问:「贤媳果有妙计,当说与我听才是。」

  小姐才道:「我观蛾娘之入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阳物又比原时初了许多,
故我等外阴不能一户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组,两人一对,对坐于夫君阳物两侧,
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岂不两全乎!」

  众人犹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儿环坐于公子巨物两侧,贴阴户而含阳物茎杆,
上下移动,且摩且擦,须臾,二女即伊伊叫畅。

  众人果觉奇妙。急欲一试。夫人却道:「妙是妙,只最终只得一人而入之,
剩下一人岂不乾熬!」众人面面相娜,似无良法。

  公子拍手道:「贤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内入之时,虽只得一人含物而入,
但我可以指权入另女,俟吞物之入既洩,另女复入,可否?」

  众女闻言,顿时欢呼雀跃,乃双双对对其试新颍入法,果是奇妙。

  有诗为证:一心只入桃园欢,揖却尘俗不为官。

  为官作恶报应显,只因百姓心头怨。

  关门闭户只行乐,双双对对抚萧管。

  吹得花房新乐绽,喜得春妇妙语连。

  且说王景心头既释嫌疑,遂觉轻松无比。日日只与几位娇娘寻乐作欢,变得
法儿玩耍,不题。

  一日王景合众妇又在做那入事,正乐得魂不附体,却说门官在外飞报:「主
人快出来罢!门口有官差来。」王景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欲知官差来此何干,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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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17 1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