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晴的故事
研究生毕业後在张琼公司干了一年,然後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张琼的支持下
公司虽然运营正常倒也没甚麽大的赢利。
自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後,我觉得继续呆在北京确实也没有大的发展,加上
父亲反复催我去澳洲,於是将公司股权转让给其他股东,准备彻底移民澳洲。
这里就不多说小薇的恋恋不舍和张丹的生离死别。赵雪先我三月到达了澳洲,
我於那年冬季来到了正值炎热天气的澳洲。
家里的情况就不多说,总之父母见到我和娇娇都回到身边自然高兴万分,我
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馨。父亲让我和赵雪住在离他们一公里外为我们准备的
别墅,看著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树林,很难想象这全是我家的地产。
说实话,当时还很难从北京那种环境下转变过来。夜晚,当我和赵雪坐在草
坪上时,我只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很不适应,赵雪倒是喜欢这种宁静,而且可
以天天陪在我身边,享受二人的温馨生活。最初的时光好象除了每天与赵雪作爱
外,没有别的甚麽事,我有点烦这种太静的生活。
好在赵雪每天总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兴排遣寂寞。
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对我的发展,父亲征询我的
意见,我希望参与香港方面的业务,毕竟香港对我可能还稍稍熟悉些,澳洲、美
国、日本我不是太明白。
父亲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时间在澳洲熟悉熟悉环境,将我的
英语再提高些,同时可以利用这一年时间熟悉公司在香港及东南亚的业务。我只
有遵守了。
感谢学姐们使我至少英语不用从头学起,研究生时那点哑巴英语也只能进行
最最基础的交流。我知道我几乎得从头来。
於是我到墨尔本RMIT去插班学习,无所谓文凭,算是强化外语吧。在学院外
租了一套房,重新过起了学生生活。由於赵雪已取得当地驾照,所以平时她会偶
尔驾车来看我,周末司机接我回家我们才能正式见面。
过了几个月,我开始有了几个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杰克,杰克严格说是美
国人,他是随父母来澳洲的,他父亲应聘到澳洲政府从事据说与国防安全有关的
项目。
杰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後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但那时我们只
不过是刚认识的同学。
RMIT有许多黄皮肤的学生,我倒没觉得有甚麽不适应。因为赵雪总来看我,
我那帮外国哥们也都羡慕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朋友。
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接触过国外女孩,倒真觉得赵雪比我们学校所有中外女同
学都漂亮,这可能当时是我唯一自豪的。
但我家的背景在学校注定了我还是一个特别的学生。我父亲每年都向RMIT捐
助大笔款项,现在想来那时虽然我或许看上去土气或者说与澳洲生活不太适应,
但毕竟是显赫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也会引起女生的青睐。
赵雪大学学英语,所以语言上没有大碍,加上她先期来澳洲,自然比我快的
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时她在HOLMES攻读学位,也忙於学习,因而最初一
段时间我适应後,她也就很少来了。
经常学生们自己会组织一些活动,演出、聚会等等,我过去读大学和研究生
就是喜欢参与的,所以一般有活动杰克叫我我们都一起参加。一次学生们组织模
特表演,看著身著三点或时尚衣服的同学表演,才感觉原来学校漂亮女生挺多,
而且外国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见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东方女孩的气质和神态让我砰然心动。她的皮肤洁白无暇,与那
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肤棕红的外国女孩不同,形成绝对的反差。
她黑油油的头发长披直肩,丰满的乳房和微翘的臀部显出她大腿的修长。
我问杰克那女孩是谁,杰克嘻嘻笑著说:“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
我们学校的皇後,大家都叫她东方公主。”说实话,第一眼我就为她著迷,虽然
在心里我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比赵雪差。所以,当她下台,我看见有两个东方
男孩陪著她时,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的失落。
其实现在想来晴虽然美若天仙但过去结识的小雅、小薇、夏洁包括我那些学
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个我见到的在国外生长的女孩,她的那种异国情调和
气质让我动心吧。
虽然以後有意识想在学校见到她,但一直没见她踪影,我奇怪她能飞到哪里
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间,我准备去草坪用午餐,看见PEGG坐在草坪
一个石墩上边看书边吃著热狗。
我走过去,问:“还有人吗?”她抬起秀丽的眼,看看我,看看旁边笑著摇
摇头。我坐下,她继续低头看书,我拿出刚买的汉堡边吃边问:“看甚麽书?”
她笑著给我看看书,是关於Picasso 的书,我笑道:“学艺术?”她合上书,点
点头,笑盈盈地说:“算是吧,你呢?”她的笑几乎让我晕倒,我好久没有这种
感觉。
我镇定自己,笑笑:“在中国学经济,现在算是学英语吧。”
“欧”她灵巧的小口成一个O 型,宛尔一笑:“在澳洲还用专门到学校学英
语?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见我不语,她笑了:“你刚到澳洲吧?”我笑笑。
她点点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哪儿来?”我告诉她刚从北京来,并问
她去过北京没有,她笑著摇摇头。
这时杰克叫著过来,他与PEGG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我一
听马上告别PEGG,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著我,
恋恋的说:“我好想你。”我亲亲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
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家?”
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麽?”
我告诉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慢慢练
吧。”
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说:“我先回学校。到时再联
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
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究生,包括以後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
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数得著的运动
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
京读大学时的感觉,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
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
我暗送秋波,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PEGG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著,但越来
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碰上。渐渐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那
时,PEGG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
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
乎已经知道一切。我於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当地华人一个
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
说中看见过这些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
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
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後母所生。我觉得她家庭关
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於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
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并不等於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
时我基本上还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难过,下午
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著还有些意思。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
学校泡著。
我那时也找了几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
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TheSensuousistheveryelementofart.Itisastimulanttolife.
(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兴奋剂)。
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
外追求她找些依据,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
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
算是个中老手了。因此,当我们休假後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
不奇怪了。
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有甚麽把握,搞不
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著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於
急不可耐,看谁耗得过谁呗。
晴毕竟受著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於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著我有
甚麽表示,我那时哪有那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碰一下。相反,倒是
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她们要跟著回家只
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这样我前前後後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
我找到了感觉。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我
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
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
来的吧。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我经济上的满
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
的东西,英语倒是突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
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
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的就呆在那
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表示道歉因为我与晴在谈事。这时晴往
往都会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餐毕,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来
很兴奋。我们沿著树荫散步,我一边夹著我书,她另一边肩上也背著她装书的漂
亮的小布包。走到一块草坪,我提议坐一会,我们在路边树荫下坐下,四周很安
静,偶尔有一辆车穿过。我搂过她腰,她书包落下,嘴与我贴到一起。我们热烈
吻著,但我内心倒很宁静,觉得也没甚麽,同样的嘴,同样的动作,好象失去了
很大的乐趣。我抬起唇最後亲亲她抱紧她,她嘴唇的样子似乎还想吻,看见我停
止的神态,稍稍失落的偎紧我,我们一时都没甚麽话说。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你想甚麽?”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说:“想你呀。”
“我在这儿还想甚麽”她脸一红。“想你刚才接吻的样子。”我轻声一笑。
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亲亲。她羞涩笑道:“你现在也算是
名人呢。”
“名甚麽?”我装作甚麽也不知道,她绯红了脸,不语。我想起正好今天赵
雪说不回家,於是说:“跟我回家?”她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轻松了许多,晴显得稍稍紧张。
但很快也松弛了下来。两人坐下相对一笑,她等著我开始,而我似乎也没有
了激情,但毕竟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坐著,总是让心里产生许多冲动,我手搂过去,
她依偎到怀里,我们接著刚才的吻继续。
好象断了链亲吻许久两人又才找到刚才的感觉,我的激情也开始高涨。我手
将她白色的体恤下摆从扎著的裤里慢慢拉出,手从下面伸进然後摸上去,当手触
到她乳房时,她顿时呼吸变得急促。我手捏按著她的乳头,因为刚从外面进来,
乳头因汗水沁出有些湿润,加上她身体的反应,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
裤子上的皮带,她嘴离开我抓住我要解皮带的手,脸因兴奋而绯红,她看著我,
急切而认真地问:“你会好好爱我吗?”
我点点头,不过我心里是最烦谁这时问这样的傻问题的。
她盯著我眼,然後起身,自己默默解开裤子,脱下,我见她脱我也脱光了自
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脸一红,我将她放倒在地板上,压到她身上,她喘了
口气,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湿一片,我熟练的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
与我作爱的所有澳洲女孩从来没有处女一说,所以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她们要的
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体阵阵抽搐,热浪般的爱液随我手指流出,
我也早涨得生疼於是再不犹豫,梢抬起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边撑住自己,
腰猛用劲,臀部一发力狠狠顶了进去——我发挥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
觉继续下去她身体似乎要被我捅烂,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里面花心,每触一次她
身体都痉挛一下,她由呻咽变为了发声的喘气,又由喘气变为了低声喊叫,最後
只剩下粗粗的出气了,我终於象放闸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进去。
等我慢慢软下拿出她身体,缓了一会她才长舒一口气,然後依偎到早已汗流
浃背四肢无力的我身旁。她拿起纸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我缓过神来坐起,拉起她
进入浴室。我相信今天会让她难忘的。
以後我们在学校就形影不离了。作爱对晴来说成了我的施舍,因为我要让赵
雪满意,只能抽空与晴独处。
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扰,她不想显得低三下四,但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向往
使她又不能自拔。
我其实是喜欢她的,但确实我无法承付两个渴求的女孩的没有止境的要求。
我几乎断绝了来自其他任何别的女孩的诱惑,有些女孩确实很漂亮迷人,但心有
余而力不足,我必须保持身体的高度良好状态。
即使这样,赵雪也发现了问题,一天我们作爱结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
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假装委屈地看著她。她马上亲亲我,心疼地说:“也许
你学习太忙了,我总觉得你身体很虚弱,是我不好,我应该多些时间照顾你。”
说得我只愧疚。我潜意识中更怕她一时兴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惨了。我
不希望破坏我们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紧,我真的爱赵雪,我觉得她就是
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选,而且家里人也喜欢她,认可了她。
她的聪慧、美丽、贤惠、体贴、能干无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欢晴。这种矛
盾心理一直伴随著我。
晴虽然不象我过去认识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样百依百顺,但一
旦全身心爱上我,她还是迁就容忍我的。总体来说虽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见和生
活内容,但我也正逐步成为她生活内容的一部分,成为她精神的一种依恋。
她需要我的性抚慰,但她从来不明确提出,但如果我几天不与她作爱,她会
以她的态度来表示她的不满。她希望我以她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两个
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
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
盈盈向我们走过来。
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
晴他们都望著我们。我拉著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
著说:“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走,我请你吃中国菜。”我
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著说:“我得跟杰克打招呼。著甚麽急。”
“不用了吧。”我还拉赵雪,赵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我心
想:全完了。但还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
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後面,偷偷看,
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著赵雪又看看她身後的我。
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
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
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後笑著对我说:“大卫,你与赵到那边坐著聊
去吧。”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身後晴那怨
恨的目光让我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著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
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在床上我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
赵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我昏昏沈沈睡去,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锺,
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著睡衣发呆。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
处看看。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
缓了会才睁眼看。晴愤怒地盯著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爱我,你为
甚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
“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奋力争辩。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我
一把搂紧她,她挣扎著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为甚
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
挣扎著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
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她哭著喊叫:“你怎麽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
你,我那样爱你,你怎麽会骗我呢。”
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
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她不挣扎了,我
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
下面,她尖叫著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突然,她睁著略红肿的眼看著我,抽泣著
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
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点头啊!”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
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她几乎伤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
去。我是万念俱灰,甚麽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
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只见一个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你们是谁?”
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拿起沙发边上
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著我,
过去虽然老与朋友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著,还真第一次。
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
但也是很有格调的。走进大厅,几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
摆设还有中国字画。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了一遍,然
後指著沙发说:“你坐吧。”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沈思甚麽,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
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说罢,看著我点点头:“小晴
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明白了我
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麽请你来。”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
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麽问题。小
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母亲问甚麽也不说。”
既然这样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与赵雪的关系,我怎麽认识晴,我们怎麽相
识说了一遍。“我确实爱晴,但是我也不愿与赵雪分手。”说罢,看著他,爱怎
麽样怎麽样吧。
“你小子”他骂出来,但又顿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里的还要来勾
引我女儿?”他正要说下去,突然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走进来,她看看气急
败坏的父亲又看看我。站在那里,晴父亲向她挥挥手:“这没你的事,走开。”
女孩默默走上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芝。
经这麽一干扰晴父亲倒也不知再说甚麽好,他不知该怎样对付我,以後我才
知道,实际上我父亲是有恩於晴父亲的,他原以为可以通过与我家的联姻来加强
实力,毕竟我家的实力太雄厚,谁都愿意联盟。
正在这时,晴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她惊恐地看著她父亲:“爹地,你想干甚
麽?”估计是芝上去告诉了晴,晴哪知道他家与我家这种关系,但她明白父亲是
干甚麽的。
我以後常想,也许我与芝真是前世有缘,我们见面第一次她就帮我摆脱了困
境,虽然在她也许是无意的。
晴父亲低沈著脸:“我想与他谈谈。”晴跑到我身边护著我,看著她父亲,
“不许你伤害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那一刻我感动万分,我去扶
晴的肩膀,她扭扭身体摆脱我的手,她还恨我。
晴的父亲显然气坏了,但看来他更怕女儿真的怎样,看来他女儿是他唯一害
怕的人。後来我才知道,晴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晴,有一次芝与我在床上讲起父
亲对姐姐的偏爱还很是伤心。
晴的父亲阴沈著脸哼了一声走进旁门。我看著晴百感交际。晴好象不哭了,
也许是哭累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说:“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来赵雪不会回来,晴要走,我把她搂到怀里,
这次她没拒绝。我亲亲她嘴,她没动。我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她一动不动随我抚
摸。
我也不敢摸她身体敏感部位,轻轻抚摸她的手臂、肩、後背。我看她眼眶似
乎又要流泪,忙用嘴唇吻她眼睛,她终於忍不住一把搂住我,哇地哭起来:“我
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也就从那一天起,我觉得我完全成熟了。但我与晴
注定了是多劫多难的。